小狗会这么可爱吗?
“其实当狗也可以。”
啊,不对。
他这样说是为了麻痹对方,在他身边,然后获取一些有用的情报。
蒲遥呵呵两声:“小平民,我知道你想攀附权贵获取利益,但是你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呵呵!”
“什么……代价?”薛慕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然后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耳朵可疑的红了起来。
蒲遥继
() 续说:“我会使劲的奴役你,压迫你,动不动就骂你、对你拳打脚踢,甚至还要你帮我洗衣做饭像奴仆一样要求你……不是现在的奴仆,是几百年前的那种奴仆!这就是所谓的男宠!”
拳打脚踢?
眼睛不由得看了看他漂亮的手。
洗衣做饭?
帮他洗衣服吗?
那天的7号球衣还在他宿舍,他洗的时候嗅了一下,感觉香香的。
蒲遥见他沉默不说话,低着头、握着拳头,一副隐忍的样子。
他不怀好意的加大力度,“你还会被同学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你在整个兰泽学院都要顶着‘男宠’的头衔,永远也抬不起头!”
小平民不说话,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蒲遥乐于看别人吃瘪,于是快乐的笑了笑,更加不怀好意,“好啦,我的男宠,你得跟我回宿舍了,就是现在,我会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薛慕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副气得要打人的状态,蒲小少爷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却见薛慕低着头,许久,小声的“嗯”了一声。
“……”
…………
“叮”的一声,4-3的教室门开了。
音乐教室每个门的关和开都是一个音符,兰泽学院的学生们说领带区的音乐学院在大风天气开着窗,门吹得左右摇摆的话,整栋楼就会像个真正的音乐盒,在偶然的机会会奏出惊世之作。
冯灿在门口守了快半个小时了。
蒲遥出来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
接着又上下看了蒲遥一圈,确定他的衣服没有一丝可疑的皱褶,往下的嘴角才持平起来。
他往蒲遥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止住了步伐。
薛慕出来了。
像是一副美丽的画突然被污染,难以描述的感受让冯灿几乎不能控制他的情绪。
游刃有余的微笑的表情在此时此刻根本无法做出。
他还能看见薛慕脸上红色没有完全褪去的痕迹。
搞什么啊这贱人?在蒲遥面前脸红算怎么回事?
还是说刚才两个人做了什么?
可是蒲遥面色如常。
难道蒲遥怎么对他了?
冯灿紧紧握了握拳头,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遥哥收他做男宠了吗?”
蒲遥随意的说:“先带去宿舍调.教调.教?”
“宿舍?”冯灿咬牙切齿,“调、教?”
他的脸色阴冷:“遥哥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为什么允许他进你的宿舍?该不会还会给他系上蝴蝶结吧?”
所谓的‘蝴蝶结’,是对应领带的产物。
更像一种标记。
是用蓝、红、紫、黑,四种颜色的绸带,手工系成小蝴蝶结。
一般用于男宠,但是又偏向于恋人。
如果只是玩乐,不需要给蝴蝶结,一旦给了蝴蝶结,就类似于告诉别人:“这个人是我的、是
我的所有物,你们不准动他。”
有占有的意思。
黑色的蝴蝶结,代表着这个人被某个黑领带占有着。
这几乎是无领带进入领带等级的唯一途径,也是低等级往上越级的一种方式,比如蓝领带拥有了紫色蝴蝶结,这就代表着他的背后有一个一流世家的少爷为他撑腰,也会借此结识一些人脉,同等级的人虽然不屑,但是却不敢惹他。
也有一定的庇护作用。
但是大多数人是不屑的。
依附他人永远是屈辱的,相当于把尊严踩在脚下往上爬。
但是黑色蝴蝶结就不一样了。
那是顶端的权利,被无数人向往着。
只是可惜至今为止,整个兰泽学院还没有出现一个黑色蝴蝶结。
蒲遥说:“这个不用你管,对了冯灿,你要不要来我宿舍吃饭?”
吃饭?
是啊,在进入音乐楼之前,蒲遥是发了信息说让他一起去吃饭的,现在已经下午六点整了,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
去他宿舍吃饭?
之前蒲遥从来没有邀请过他去宿舍吃饭。
因为在宿舍里共进晚餐是非常亲密的事情,一般都是和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也会和恋人。
这算是一种“邀请”吗?
冯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点儿。
蒲遥继续往前走,在超过他的时候他立马跟了上去。
但是突然,薛慕插队在他前面。
薛慕冷冰冰的回头,“抱歉,踩到你了。”
他挑衅的笑了一下:“是吃我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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