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既然这样说了, 卫澧就算有心动作也没有施展的余地,况且她既然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心思,他再有动作, 赵羲姮第一个怀疑到的就是他头上。
人若是真死了, 她必定要生气的,往后连好脸估计都不会给他。
世上再深厚的感情都经不起消磨,赵羲姮对他恐也没有情爱, 更别提消磨了。
卫澧竭尽全力去维护这一段关系, 讨她欢心, 以至于不让现在的平静温馨不分崩瓦解,零落成泥。
一开始的时候, 卫澧当着赵羲姮的面儿都不惧可劲儿折腾;后来他背地里不让赵羲姮知道,偷偷地折腾;到现在,他连在赵羲姮不知道的地方折腾的勇气都没了, 主要是承担不起赵羲姮知道事情后的后果。
诸如谢青郁, 他再讨厌这个人,却不能真正对其做出损害的事情。
所有人都值不得让他现在的生活破灭。
赵羲姮也没有盯着卫澧,她知道自己既然说了,卫澧就不会再有动作。
大抵是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觉得卫澧才不会为了泄愤而令她不快。
沈都安没留在府上, 而是让陈若江带回去了。
照卫澧的话说, “我见他垮丧着一张脸就觉得晦气。”
意思是让陈若江先带带,等回头各郡的试子来不咸考试的时候把沈都安塞进去一并考试。
虽然看着像是给沈都安开了个后门, 但回头与其他人放在一起比不过人家,丢脸都能丢到姥姥家。
沈都安在陈若江家,先是哭了好几天,不知道是哭自己还是哭你那个已经死了的扒皮主, 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一边哭一边干活,不让他干活他晚上就睡不着。陈若江谨记卫澧的教诲,人死不了就成,也没管他。
按赵羲姮的话来说,得给些时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