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赵羲姮一下子笑出来,她掩掩唇,“那我错啦,不该这么说你,主公不要生气。”
卫澧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他也不笨,稍一思索,就想到了西院那些莺莺燕燕。
他就说那些人来虽是拖家带口,但怎么带的全是些女的,原来打着坏他清白的主意呢。
今晚那什么刘小娘子,怕就是其中的一员。
“照我之前说的,就该将他们赶出去睡大街。”卫澧怒道。
“行了,再过几天述职完,办个宴会送走他们就是。”赵羲姮把手伸过去,撒娇一样放在他掌心:“主公我手酸,你给我捏捏。”
卫澧脸一红,声势不自觉就弱下来,给她揉了揉手指。
她的手素白如玉,柔若无骨,指尖与骨节处都是淡淡的粉色,就是这双手,方才捏着他的命,最后沾着不可言说的东西。
他越想越脸越红,喉咙发紧,呼吸急促,忙偏开目光,将话题也转移了,“那就让他们把那些女人都送回去,省得你碍眼。”
“这倒不用,你没那个心思,他们还能强迫你不成?你要是有那个心思,我就是把府里上上下下搞得连只母蚊子都没有,也照样拦不住你。”赵羲姮懒懒道,她对卫澧是放心的。
平州地广,若让那些小娘子们独自启程回家,万一路上遇见危险可不好。而且若是就这么将人送走了,他们指不定嘀咕是她怕了呢,就该让他们瞧瞧,可不是她不大度,是卫澧自己不想要的。
卫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