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动因为第一次胎动激动到了半夜, 但孩子再也没什么动静,像是打个招呼又睡着了。
赵羲姮也不能不睡觉硬挺着,逼着自己强行入睡,怕影响小家伙正常发育。
卫澧搂着她, 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腹部, 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 又像是个刚得了新鲜玩具的孩子。
赵羲姮睡梦中觉得痒, 迷迷糊糊地提醒他:“别摸了, 我要睡觉。”
卫澧亲亲她的嘴角, 果然收了手没再继续动作。
第二日清早, 她一睁眼就瞧见卫澧撑着头,见她醒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的脸比往日更苍白些,但眸子黑亮的吓人。
赵羲姮不自觉揪了揪被角:“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放屁,老子是那么经不住事儿的人……”他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赵羲姮的手正掐在他的腰上, 慢慢收紧。
“把脏话给我收回去。”赵羲姮凶巴巴地抬头看他,“别教坏了孩子。”
卫澧默默闭上嘴,想起小家伙有胎动了,说不定能听见他讲话,他这样说话是对孩子影响不好。
“那我再摸摸他。”卫澧跟赵羲姮打商量, “我再摸摸就去练字看书。”
赵羲姮小气吧啦地躺平, “就许摸一下下。”
卫澧摸了一会儿后, 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去书房了,半点儿看不出是个一夜没睡的人。
那些太守的家眷一来就派人来打探赵羲姮的作息,预备寻个时间拜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