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哪敢受他这一拜, 连忙寻了个由头跑出去了,房里又只留下两个人。
卫澧脑袋里一根弦儿“泵”的一声断了。
她怀孕了?
什么时候怀的?
她怀孕了带着孩子□□?
□□还摔了?
万一一尸两命怎么办?
许许多多的问题挤在一起,他不知道先问哪一个, 首先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疼, 是真的,没做梦。
赵羲姮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从床上弹起来, “你干什么?”
“嘶。”动作大了, 晃的头有点疼。
卫澧赶紧上去, 护住她的身体。他那一巴掌打的可不轻,原本就惨白的皮肤上现在一片殷红, 他轻轻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满眼的震惊一点儿没消减,“怎么, 怎么会有了?”
“你说怎么会有的?”赵羲姮瞪他。
卫澧问出这话的时候, 耳朵根也蓦然一红,“我每次都没有……弄进去……”他越说越小声。
“谁告诉你不弄进去就不会有?”两个人为这个问题而争吵,赵羲姮觉得羞耻,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手背贴在脸上降温, 怕外面的人听见。
“所……所以, 真的?”卫澧的手还扣着她的手,赵羲姮能感觉他一向火热的掌心冰凉黏腻, 略有颤抖,似乎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