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澧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一扯,人就被带到他膝盖上了,赵羲姮吓得赶紧圈住他脖子。
“啵!”惊魂未定,卫澧忽然在她脸颊上狠狠嘬了一口,然后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来。”
来什么来?一天天在泥里头打滚,埋了咕汰的。
“不亲。”她偏过头。
卫澧把她的头掰过来,“亲一口。你是我媳妇儿,不亲我亲谁?”
两个人大半个月都没见了,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开荤就克制不住,念着快要举行婚礼,这已经是很节制了。
刚才他说自己迷信那事儿,赵羲姮还没翻篇呢,于是用他自己说过的话怼他,“你不是说喜欢猪圈里的老母猪都不喜欢我吗?你让老母猪亲你去,别找我。”
卫澧掐掐她的脸,又啃上去,“我看我是惯着你是不是?现在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我读书少,哪有主公读书多?这书我可没读过。”她话里话外都在埋汰人,被卫澧啃得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要逃开。
什么夫为妻纲,这种书她才不会读,况且卫澧的夫纲从来就没振过,现在想起夫为妻纲了?
卫澧哪能放任她跑,于是将她紧紧箍着,赵羲姮一抬手,不小心抓到了他的下巴。
她指甲虽然不长,修剪的也不尖锐,但到底也不是肉,抓人一下还挺疼的。
“疼不疼?抓破没有?”赵羲姮连忙凑过去扒他衣领查看,无意间看到他脖颈一侧青黑的纹身。
下巴倒是没怎么抓破,只是有两道鼓起的红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