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砚立刻笑起来:“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带的。”
白真真点点头,走了。
楼下?,有人在等她。
“你终于?下?来了。”是徐姐姐。
她坐在车里,对白真真示意?:“上车说。”
白真真沉默一下?,打开车门,上了车。
“说吧,要什么条件。”徐姐姐直接道。
跟季礼的情况一样,徐东砚的哥哥姐姐也很能干,做事主打一个干练。
“他说他喜欢我。”白真真低着头道。
徐姐姐顿时?嗤笑一声,看向她道:“我弟弟那个人,我了解他。他现在喜欢你,但他也是个混蛋。”
“小姑娘,放聪明点,别跟这种人沾上。”
白真真揪着手指,好像很愤怒,又不说的样子。
“两百万,够不够?”徐姐姐拿出支票本,开始填数字。
听了这话,白真真古怪地笑了一声,抬起头道:“季礼的姐姐给我了五百万。”
徐姐姐的笔尖顿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地说:“我弟弟不值钱。”
当她把支票递过来,白真真不接。
“怎么,嫌少?”徐姐姐好笑地道。
白真真淡淡瞥了一眼,说道:“我不缺钱。”
“啧,还真麻烦。”徐姐姐撕掉写好的支票,重新写。
白真真道:“不用写了。我不收支票。现金打款。”
徐姐姐笔下?一顿,愕然浮现在眼底,惊讶地看过去:“你……”
“还有赠予协议。”白真真补充。
徐姐姐沉默片刻,竟是嘲笑起来:“我看走了眼。”
“希望你说话算话。”徐姐姐给她转了钱,写了赠予协议,眼神深深地看着她,“不然,怎么吃进去的,双倍吐出来。”
白真真推门下?车。
第二天早上,徐东砚的电话打进来,白真真看了看,没?接,翻了个身,继续睡。
差不多十?点,她终于?睡醒了,拿出手机,看到?好多个未接来电,还有未读消息。
徐东砚的,季礼的,陆泽南的。
还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
正想着,那个号码就打了过来,白真真接通:“喂,你好。”
“我是陆泽南的妈妈。”电话那头,是一个优雅沉淀的声音,“你是白真真吧?”
白真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随即道:“我是。”
“五百万是吧?这就打给你。”对面,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听上去优雅极了,“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泽南面前?。”
陆泽南和季礼,把徐东砚打进医院的事,很快被几人的家里知道了。
花点钱就能打发的女人,陆太太很愿意?看到?。
总比那些哭着喊着真爱,就是不分?手,搞得大家都没?面子的事情要好。
“赠予协议是吧?地址发过来,我让人给你送去。”
白真真道:“不用了,阿姨。电话我录音了。”
陆太太沉默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白真真倒是没?恼,还笑了一声。
一千五百万,买他们的优柔寡断,买他们的坐视旁观,买他们在“她”死后站着说话不腰疼。
徐东砚在医院里等女朋友给自己送早饭。
季礼一遍遍打电话,想跟她谈一谈。
陆泽南洗澡剃须,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帅气,决定再追求她一次——他才?是她最初爱的人,也是她爱过最深的人。
一架飞机从N市上空飞过,如此寻常,他们谁也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