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俩人正在林清北京的新居,朝阳公园附近,独栋但平层化设计,三环内罕见的崭新楼盘,绿化还行。
付西元反复感叹:“真是发达了,弟弟。这是你第一套房?”他爹肯定出了钱,这么贵。
林清点头,“还要还房贷。”
付西元惊讶:难不成自己买?那也太吃力不讨好。林骁在澳门读书,非说住酒店不划算,林程家可买了套送他,虽然后来赌博,打水漂。
这套房离付西元公司更近,甚至可以不开车,林清让他来住,他自然乐意。何况北京的几套房爸妈买得早,原也想换新。
一转念,他嘴贱:“那我是女主人了。你不给我加个名儿?”
林清说:“可以。”
这干脆劲儿让付西元惊讶,竟心跳了下,一股热流从胸口淌上脸颊。居然羞耻,“玩笑而已。”
顿了几秒,又找补道:“你可少来,你出的钱,真争起来跟我也没关系。你不会想我帮你还贷吧,林清?”
林清懒得理他,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正面玻璃窗,大片绿荫,自觉美好,宛若名流。老挝也有这样的地方,但远不似北京,寸土寸金。
他说:“萱萱,北京地盘确实很贵,胜过许多海岛。你喜欢出海,我买岛送你,你要不要?”
付西元:?
当然了,他知道假如不开发,这玩意没想象中难搞。但林清说得如此轻易,不知道还以为他腰缠万贯,明儿就福布斯登顶。
“你……少画饼啊,弟弟。”
“我对你画过饼?”林清冷笑。
他抬头看付西元,突然就变了脸色,长腿往前一勾,正砸在付西元腿上,害得他一时不慎,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林清倾身,揪住付西元衣领,硬生生拽到自己胯下,干净的上衣在地上拖行,径直跪下。
动作简单粗暴,把人圈在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
他垂眼,满身恶念的鬼火,“你不信我,你不如等着看。这世上有什么不能得到?”
他的语气非常自负,傲得令人称奇。付西元仰头看他,只觉心跳加快,还挺带劲: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凭空自信?
但他也不愿显得太卑微,趴在林清膝盖上,挑眉道:“宝贝,你与其做这些,还不如直接说。”
“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啊。”语气确信。
林清皱了眉,眼里面一片黑雾,隔绝般疏离,仿佛不懂他说什么,“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还送这送那?”付西元只当他嘴硬,手掌抚上他性器,笑嘻嘻,“嘴上又不承认。你做恨?”
林清抓住他的手,声色嘶哑,自有一番逻辑:“你跟我一块,为我装点门面,我也得装扮你。你是个好玩意儿,付西元,格调摆得高,是道贵族甜品,假如跟我反而过得烂,岂不是显得我太坏?”
“我需要你够好,上档次,却仍然跪在我前面。这才算得上征服,萱萱。”
“……”付西元呃了一声,“你要这么说……行吧,不是没道理。”这傻逼!
之后日子,俩人在新房同居。林清在某间房摆了座金色狗笼,半人高,说送给你。
付西元都懒得骂他,爬进去试了试,硌得慌。于是买来云朵般柔软的床垫和海绵,塞进笼子底面,又铺床单,放花洒香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