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党的王,三个月之前的那场刺杀对您来说算不了什么,黑手党永远都会在您的统治之下。”
我妻真也遮掩住苦涩的笑容,不过还是如菲恩所愿,抬起弧线紧致的下颌:“自然这样。”
转眼就到中午,我妻真也在佣仆的服侍下,穿戴好那件西装。
西装是是黑色的,不过仔细看又有点泛红的样子,胸前佩戴了一个宝石绿的胸针,另外还有很多说不上来的繁琐装饰品。
在这幅装扮的加持下,他不说话斜眼看人的样子,倒真有了几分唬人的感觉。
不过也不像久经权欲的掌权者,倒像个养尊处优小公子。
出来后,菲恩看了看他露出的脖颈处遮不住的红点,最终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这属于私事,脖上的吻痕首领应该也知道,自己插手太多也不好。
就是这个情人看起来很热情,占有欲也很强,明目张胆留下这么多吻痕显示占有欲,也不知道首领受不受得住。
坐上车的后座,我妻真也左右看了一圈,发现不和森鸥外同坐一辆车,费好大力气才憋住暗喜。
正当一旁的秘书长要关上车门时,太宰治不知何时出现。
他与秘书站在同一水平线,忽略秘书长震惊的表情,他微笑对着我妻真也说:“首领,这次宴会我可以同去吗?我也是秘书处的一员。”
我妻真也看见他就头疼,不过多带一个也没什么,于是说,“你去和森医生坐同一辆车子。”
“可是森医生准备打车去宴会场地,他说不会替我付打车费。”太宰治可怜说,“我很想参加这个宴会。”
我妻真也看了眼太宰治,摸不准对方话的真实性。
太宰治看眼一旁严阵以待的秘书长,以及身后拿着枪指他的护卫,扶着车门侧耳到我妻真也,状似小声实则大声说:“首领先生,其实,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妻真也看向太宰治,想到初次见面发生的事情,下意识担心太宰治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什么劲爆消息。
看了眼举着枪的护卫以及秘书长,示意他们放下手中的枪,抓紧时间对太宰治说:“上来。”
见此,秘书长只能警告地看了一眼太宰治,然后听从我妻真也的吩咐,率先收起手中的枪,随后做到了副驾驶座。
不过做到了副驾驶座,他依旧通过后视镜监视太宰治的一举一动。
发现秘书长的举动,我妻真也看了眼在车厢内好奇动来动去的太宰治,按下防窥的隔窗。
“什么事情?”我妻真也紧张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啊,其实就是一个小事,菲恩没有和你说吗?”
“什么事?”我妻真也更觉得不对。
“你脖子上的红点真的好多啊,”太宰治眨眨眼,看起来很单纯问,“是虫子咬了吗?”
我妻真也手摸向脖子:“我没发现过虫子。”
不过话音刚落,他就忽然明白,为什么菲恩在他换衣服时,会露出那种眼神。
我妻真也脸红耳赤不再反驳:“你说得对,就是虫子。”
费奥多尔上辈子是吸血鬼吗?
太宰治看起来单纯极了,点头应和:“要记得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