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早嫁人,30岁之前是职业发展的黄金时期,虽然女大当嫁,但现在社会风气开放,30岁之后结婚恰到好处。”
好么,我还说20岁,老父亲一句话就给支到30岁之后了。
敏也难得跟着附和大家长的话,“就是就是,我可不想你太早离开咱家,姐你要是走了,信不信我分分钟反了臭老头的独/裁!”
还敢威胁我!我一个眼刀杀过去,敏也迅速改口,“当然,我也不反对你交男朋友,姐你交几个都行,但结婚就算了吧。”
时间拉回当下,我将当时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的松田阵平:……
他开始怀疑一件事,他和小田切家的两位男性是不是上辈子结仇了?以至于这辈子如此对付他?
松田阵平陷入了沉思,或许还有一种办法,他也可以结婚以后搬进小田切家住,这样也算皆大欢喜吧?
我则已经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开始思考着扳回一局,“比拳击和自由搏击之类的格斗我打不过你,不代表别的不行!有本事明天跟我比剑术啊!”
这个没心没肺的!松田阵平瞥了她一眼,剑眉一挑,“这么自信?”
之前在搜查一课的一年时间里,还得多谢小田切敏郎对他的“指导”,他警察术科里剑道这项短板可是硬生生被补上了。
我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就问你敢不敢!”
呵,她还挺嚣张。松田阵平心思一转,开始挖坑,“我要是应战有什么好处?没有彩头就太没劲了……”
我眼睛一亮,对呀,可以有彩头!
“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放心,绝不会让你很为难的。”
松田阵平心里一笑,这是已经笃定了他会输是吧?没关系,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明天那场。
“既然如此,那今天这场是不是也应该补个彩头?不然到了明天只有我输就很不公平吧?”
我顿时警惕起来,狐疑地看向他,“你想干嘛?”
松田阵平双手抱臂,淡定回视,“你在怀疑什么?以为我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吗?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说到后面他颇为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我立刻反思自己,对呀,这就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而已,而且说起过分的要求,咳咳,还不知道会是谁的要求过分呢。心虚之下,我满口答应,甚至夸下海口,“上刀山下油锅,就算是你让我替你揍警视总监一顿我也在所不惜!”反正警视总监是白马探他爸又不是我爸。
想起他警校时期这个颇为中二的理想,松田阵平的眼眸弯了弯,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放心,不是这个,借用你的话说就是‘绝不会让你很为难的’。”
我:⊙ω⊙
我是不是上当了???
从训练馆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趴在松田阵平背上,脑袋搁在他的脖颈边,佯装有气无力,“我今天先是晨跑了五公里,上午又做了一系列的拉伸和肌肉训练,下午又和你对打,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靠你代步了,反正这里离你的公寓也不远……”
被当成代步工具人的松田阵平无声笑了笑,虽然看出她是装的,但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当初在游乐园的时候,她还是个体质渣体力废的柔弱少女,坐个过山车就半死不活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看着她坚持锻炼,一点一点地进步,见证着她从弱不禁风成长为如今体能、射击、剑道、格斗四项全能的警察预备役。
挽住他脖颈的这双手早已没了当初的柔腻,掌心遍布握抢和持刀留下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