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考入米花大学的药学系后,我的天赋终于展露了出来,我天生是要在药学上发光发热的!
硕士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医药研究所,至于为什么选择这个东家,无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我坚信我拿着天才逆袭的爽文剧本,梦想着成为业界大拿后打脸我那对辣鸡父母。然后我一进研究所就被打击到了。
我被分派进入了研究所最主要的大项目团队里,但这个项目的领头人是个天才美少女科学家。
嗯,比我天才,比我美,还比我年轻。
人家才是真正的大拿啊!!!
受到全方位碾压的我萎靡了一天,然后就振奋了起来,因为小姐姐,啊不,小妹妹说话的声音太太太好听了!轻柔中仿佛带着霜雪的沁冷。救命!人美声甜还是天才,这让我怎么拒绝!
哪怕我参与的是并不核心的分子克隆构建小组我也理解,毕竟我还是新人,但高昂的工资和小妹妹上司已经成了我在这个研究所努力不辞职的动力了。
因为甲方实在是太压榨了!
怪不得给的多,都是无限加班换来的。
这样的社畜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哪怕是小钱钱和甜菜小妹妹也安抚不了我躁动的内心。我可是有着一半法国人的血统!
没错,我是个日法混血,我那个早就离开日本的渣爹,是个浪漫多情却对罢工情有独钟的法国人。
我认真参考了法国人民关于罢工的抗议、游行、示威一整套流程。于是,这天我迈出了第一步,递交了抗议书后,我罢工了。
然后当天晚上,研究所的同事就找来了。
那是个雨夜,我撑着伞从酒吧里出来,嗨完打算回家睡觉。可能是半夜又下雨的原因,路上行人很少,就在我转弯进入一条无人的街道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很近的汽车引擎声。
我微微侧头,就着路灯洒下的光,我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驶了过来。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露出的人脸令我诧异,那是我远远见过一面的据说是业务部的两个同事。那两个人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因此当下一个照面我就认了出来。
毕竟,在公司里穿着一身黑的西装和大衣,还戴着黑帽子,这两个英文名据说是叫gin和vodka的男人,浑身上上下都写满了冰冷和不好惹。
我当时还暗暗吐槽过,这年头都流行起个洋酒名当英文名吗?gin,vodka,还有甜菜上司叫sherry,拜托,我们是药厂不是酒厂,你以为起个洋酒名就真的洋气了吗?就这两个看起来像混/黑/的怎么搞业务啊,难道是靠恐吓吗?
但现在,被gin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浑身僵硬的同时,脑子里唯一萦绕的想法居然是——妈的,你们果然是混/黑/的!
“听说你跟sherry那个女人一样都想用停药研究威胁组织,别妄想了,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与组织对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着gin的话音落下,枪口火光一闪,我的心脏猛然传来剧痛。
生命的最后一秒,我最后闪过的念头是——
原来我是被用来儆猴的那只无辜小鸡仔。
沃日!
你们给我等着!老子记住你们了!
今天是除夕,作者君先在这里祝大家阖家欢乐,团团圆圆!
过去的一年我经历了累成狗的社畜生活,虽然获得了宝贵工作经验,但我咸鱼的灵魂果然还是无法坚持,年后我一定要换一份不是很忙的工作,让自己拥有缓冲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继续我的发电之旅。
没错,作者君每篇文写作的初衷都是———爱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