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许延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看着沈秀竹不甚熟练地将烟架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把玩。

沈秀竹没再说话，盯着手里已经燃了一小节的烟，学着记忆里霍乘的样子弹了弹烟灰，然后将烟放在嘴里，深吸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沈秀竹捂着胸口咳嗽。

许延：“都说了，不让你吸，这烟不太适合新手。”

话音刚落，就见沈秀竹又吸了一口，不过这次他只试探地吸了一小口，然而还没等吐出来，就又是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咳……”沈秀竹咳得眼中快要冒泪。

许延拧眉终于看不下去，出声教给他：“不要吐出来，张开嘴吸气，感到喉咙不舒服的时候再呼出来。”

沈秀竹点点头，看着手里已经燃了半截的烟，准备再尝试一下。

刚准备将烟塞进嘴里，一道严厉的声音骤然响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沈秀竹手一抖，夹在手指间的烟啪一下掉在地上。

许延表情凝滞了下，猝不及防下，眼睁睁看着班主任朝他们这里走来。

然而再掩藏罪证已经来不及了。

袁慧欣看着掉在地上的烟头，又看着并排靠在墙上的两人，面色一时间难看之极。

“你们……”她被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秀竹下意识和许延对视一眼，俱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辜的神情。

袁慧欣注意到两人的对视，心里彻底凉了下来：“还看？！看不够吗？”

许延面上疑惑：“？”

沈秀竹歪了歪头。

……

袁慧欣揉了揉太阳穴，看向许延：“还不快点将这东西熄灭扔掉，留在这里是想等班里值日生替你们收拾吗？”

许延听话地用纸将烟头包起来扔进垃圾桶，随后和沈秀竹一起等着班主任的教训。

自觉认错，态度良好。

袁慧欣瞅了他们两人一眼，转身下楼：“还不过来？跟着我去办公室一趟。”

沈秀竹和许延不远不近地缀在袁慧欣身后，无声的交流。

许延眼神示意：你惨了，都说了不让你吸烟的。

沈秀竹歪头，没理解：？

但他也自觉认错，在学校吸烟本来就属于违纪，沈秀竹心里做好了被通报批评的准备。

袁慧欣拿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本来这节自习课的时间就是学校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