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在经过二倍体到四倍体的变异才变成了这个圆圆的样子。”
林元瑾有些纠结地试图用简单的话来说明,言语里透着欣悦。
崔夷玉听不太懂,却能从她微亮的眼瞳里看出这些看似平平无奇的东西是她眼中无比重要,能养活诸多百姓,绵延千百年的重要之物。
他在好奇,林元瑾眼中的未来是何模样。
因为崔夷玉虽不曾问,始终明白,如果能回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你只要这些吗?”崔夷玉看着脚边的这些东西,抬手指了指不断往船下运的那些箱子,“那些呢?”
今时不同以往,崔夷玉早已不是当初捉襟见肘,囊中羞涩的暗卫了,如物极必反,恨不得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堆到林元瑾面前。
“哦,那些也是我买下来的。”林元瑾抬了抬下巴,做作地摆开手,哼笑了声,“本宫可是等着市舶司的动静来的,大头都得在本宫这。”
种地兴教可都是要费人费力费钱的。
她那点积蓄哪里够!
养活百姓的钱,都得给她从这些欺压百姓的地主贵族阶级里给她榨出来。
林元瑾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她可是当年为了大概了解历史进程和人物传记,研读过《商君书》的人。
人就是越了解古代,越是会心生敬佩,觉得古人的智慧无比惊艳,许多技巧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崔夷玉越看林元瑾,越觉得她认真的模样明亮又耀眼,眉眼不禁染上餍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