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孩子,游女之子地位卑贱,生于此长于此,没有大的本事脱离,大多也会在此腐烂,成为游郭的趁手工具。
所以虽然并不情愿,三个少年郎还是被宇髄天元用粗糙到可怕的妆容伪装成女性。
夏榆青欣赏着这明场面,直到他们要被带出去,到底忍着笑出以援手。
他成长为八九岁男孩的模样,用精湛的化妆术根据三个少年的五官给他们画出步骤简单但效果出彩的妆容,虽然为了遮掩本身的肤色和男性特点,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的妆容稍显厚重,但在此时吃妆的灯光下,乍一看过去两人都算是平均水平之上。
炭治郎戴上黑色假发,眉眼温和,除了额角的疤遮不了,完全是个沉稳文静的少女。
我妻善逸则是稍微打理了短发,看着活泼又亮眼,只完全没有管理的表情和姿态略显拉胯。
至于本身摘了野猪头套五官秀丽皮肤白皙细腻的嘴平伊之助,不需要特意去化妆本身已经是绝色了。
就是……
当宇髄天元看着三个女装的少年并排站在一起,深深陷入沉默。
这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尤其是他们各自安静站着不说话的时候,简直是他三个老婆形象性格打乱后翻转版……简直可怕。
夏榆青收工后打量了下,还算满意。
嗯?炭治郎的假发?当然不是故意的。
——
宇髄天元完全没有因为三个少年女装扮相像自己老婆而有任何优待,高压政策下,善逸少年的恐惧和退堂鼓被强硬压制,看在花街行人眼中,就更像满心绝望被卖掉的少女。
金发少年原本眼里花街是一片热闹,朦胧灯光下木栏里的美人笑意盈盈满含情意。这会失了初来乍到的激动,再细看,周围好像都蒙上一层灰黑,来往的男人眼神迷离,彬彬姿态却心音恶臭,美人面上是笑,心音却是一片冷寂凄楚,压抑绝望。
华灯璨璨花团锦簇的表皮,内里昏暗处却都是些鬼影幢幢。
我妻善逸心都凉了,即便知道这些人里没有真的鬼,却又有一瞬觉得全都是鬼,他死死挂在炭治郎身上,涕泗横流:“不、不行的,会死的……”
话音消弭在宇髄天元压迫感满满的眼神里。
敏锐的听觉仿佛听懂这位音柱的心音:再给我动摇军心,我让你现在就死。
我妻善逸将好脾气的小伙伴抱得更紧了,不敢吱声:大、大魔王TT
还是只小仓鼠的夏榆青被我妻善逸挤到,叹了口气,躲进炭治郎腰间开着口的荷包里。
京极屋采买看到伊之助时候两眼放光,差点没绷住表情,为了往下压价格,又死死挑剔着‘猪子’是个哑巴,‘碳子’额上有疤,‘善子’相貌偏下,还三个人必须同时买,他们根本不缺这么多人。
为了真实,宇髄天元倒是一本正经讲了翻价钱,采买看着猪子的盛世美颜,怕宇髄天元转头跑去别的游郭,虽压了价格也没有太过分,很快速就一手交钱一手收人。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周边几个游郭,最缺人的就是他们京极屋了,原因就是蕨姬花魁性格太差,总是虐打新人,老板又捧着这棵摇钱树,甚至连尸体都会给暗地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