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拽着他手腕的五指骤然收紧,手腕关节的骨头磨得生疼,徐怀砚想抽手抽不动,就低头去咬他的手,刚骗过头就被某人截了胡,温热的唇瓣堵上他的,带着不可抑制的急切横冲直撞,压在背上的手移到后脑勺,他贪婪地进攻,且不允许他后退一步。
醉鬼没接过吻,除了自己从来没人咬过他的舌尖,这会儿就算神志不清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生涩意动,一道电流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后脑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浑身起了激灵,不知道应该迎合还是躲开。
纠结的思绪最后还是败给本能,因为他的吻也带着似有似无的柠檬味,不知道是在鼻尖还是舌尖。
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掌声,不知道是进球了还是怎么了,来得很及时,像极了是在为他们两人欢呼。
小醉鬼晕乎乎了,挣扎的动作也慢下来,连他什么时候松开了他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手为什么会菟丝草一样自己攀上他的身前抓住他的衣领,直到再一次被夺走呼吸,牙关被强硬地抵开,两颗小小的东西被送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
他记得这个味道,才不久之前刚被他吐出去一颗。
“唔——”
沉寂的神经被苦味触到又指挥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挣扎,从抓着他变成掌心抵住使劲往后推,脑袋也不听话地企图躲开他把那粒药吐出去。
谢疏盯着他开始盈满水汽的双眸,将滑到唇边的泪水一起卷入口中,强硬地捏住他的后颈不放,直到药完全化开溜进他的喉咙。
慢慢收拾好残局,等到苦味渐渐消散才施施然退出来蹭他的唇瓣:“今晚的事情很重要,丁点儿也不可以忘记。”
醒酒药的药性来得很快,也可能是苦味太刺激,小醉鬼眼中的醉意肉眼可见地褪了些,胸腔里一颗心脏跳动得很欢实。
“以后不可以让别人抱你,不可以让别人靠你这么近,谁也不可以,知道吗?”
额头抵着他的,鼻尖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暧昧的温度在两人身边升高升高炸开,徐怀砚蒙在眼前的雾气散开,还是晕,但是意识在渐渐回笼,认出眼前的人跟梦里的不一样,也认出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呼吸变得急促,情绪控制不住,泪腺也控制不住,任由谢疏吻着他不断滚下的眼泪,僵硬得像块空心的木头。
“宝贝,点头。”
徐怀砚顺着他的话僵硬地点点头。
谢疏满意地笑起来,奖励似的在他嘴角啄了一下:“乖。”
这个吻是个导火线,炸弹就埋在这里,他亲一口就激得惊弓之鸟瞪大了双眼,使劲推开他从桌上跳下来,然后就被对方更快地拐到一边抵在阳台。
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糟糕,刚刚至少还能坐着,现在没了唯一能歇脚的地方,才发现自己两脚发软不太站得稳,不想往地上栽的话就只能把力气全部压在身前这个人身上。
“跑什么。”他说:“今晚的账还没算完。”
直到这一刻徐怀砚才发现之前在跟谢疏的相处中自己真的是一直被他在似有似无地宠着,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谢疏从来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需要帮忙了,护着有什么要求,只要告诉他他就会答应,不排除有时候会多费一点功夫,但也是多磨磨嘴皮子赖皮一下的事。
虽然那些赖皮在现在看来更贴切的应该称之为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故意卡的,停在哪里都不合适,但是我实在做不到日六,年末真的忙,真的真的真的!!!(重要的事情说无数遍),明天,明天我一定搞粗来!周一周二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