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差的金额,简随有个想法。
“你说,我用只有我能解的方式去搞一下陆氏,然后我再去那边应聘,说我能解决这个问题,那陆宿不得给我个好职位?”
他笑得贱兮兮的:“然后就从内部击溃他。”
傅文声斜眼看了简随一眼,便收回目光。他并不是不支持简随这么做,他比谁都清楚,简随有能力,还有魄力。
至于简随提出这个想法的大致原因——估计是这段日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想找点事做。
傅文声咽下火辣的酒,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随便你。”
看他这态度,简随倒有些来气,他又帮傅文声点了一杯酒,等来一句谢谢后,才开口道。
“爷肯跟着你混,是看你帮爷的面子上。我给你讲,可以说是没有你的资金援助,我也不会把A大读完。”
“陈叔当年是有点急了,但确实是陆宿先网暴的啊,要是我我也想在他成年前把钱先搞到手,他陆家那么多钱,给一点给监护人不难吧?”
简随想了想,半天觉得都是这个理:“如果没有陈叔,那陆宿还拿不到巨额遗产呢。我们就当拿点辛苦费回来。”
身边的音乐还在放着,沉沦的感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傅文声也没解释,倒像是被说动容了,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相信简随的能力,天才的名称不是白被他占着的。
这么多年了……也该行动了。傅文声眸色微动,心底的魔鬼悄悄诱惑。
没有比不劳而获更能带给人快.感的东西了。
就当他,把属于自己的部分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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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国。
新进研究所的青年刚刚突破一个瓶颈,欣喜之余立刻想起来得和组长报告,却突然被告知组长今天不在。
旁边的人头也没抬:“何,你去找陆,让他看看。”
何宗顶着一头炸毛,他的形象却与性格及其不搭,声音有点胆怯:“我……我和陆没有说过话,听说他很难接近。”
“你听谁说的?”作为F国人的同事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字一句道:“听着,陆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华人,我相信他会善待你。更何况你也是华人。”
何宗当然知道陆是华人。在国外时,一个人对待自己的同乡总是会更友好一些。
不过也不能怪他多想,陆是那个暴脾气斯特教授手下的得意门生,能和暴躁虎走的近,那一定不是个不能惹的主。
但陆怎么说也是他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何宗理了理衣服,踏出实验室,消毒后往别处走。
没想到一出门就碰见了一个人。那人黑发黑眸,身子看着很单薄,但气势绝对不弱。他穿着实验室的白褂,鼻子上还搭着一只金边眼镜。
那人看了他一会,大概是发现他很面生,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
过了会,那人直接用中文问:“你好?以前没见过你,你是这一期来的新人吗?”
这可是他来这里遇见的第一个华人!何宗非常高兴,都没注意到对方工作牌上写着的名字,语气很随意。
“你好!我是何宗,很高兴见到你。我听说研究所里的华人很少,没想到这么巧能碰见你。”
那人笑笑,语气温柔:“请问你这是?”
何宗指了指手里的文件:“我要去找‘陆’,你应该也是他手下的人吧。听说是个了不起的华人,你知道在哪可以找到他吧?”
“我就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