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能捐赠金币却不要求当个学院股东的家长,实在是不多了。
谢熙辰真心实意问:“要不要给您挂个名誉战斗导师的称号,自己来教孩子?”
木斯特很心动:“可以吗?”
不自己时不时盯着,确实不放心。
谢熙辰微笑:“可以,当然可以。”
原来家长还可以这么薅羊毛啊。
他们聊得“非常愉快”,直到小家伙们炼体结束,准备散场去睡觉。
木斯特公爵看着维尔拉安全回宿舍,很不要脸地跟着谢熙辰回到谢熙辰的休息室,美名其曰,投钱前的考察。
行吧,隔壁的招待室芬妮睡过了,谢熙辰犹豫了下,还是没带谢尔顿·木斯特过去,他们勉强将就在一间房里。
反正一个卷王几乎不睡地在整理教案,一个大魔导师修炼就不需要睡眠,连床都不需要争夺。
但木斯特并没有那么轻松地进入修炼状态。
室内安静的环境让他越发地回忆起往日种种,回忆起今天斯克里奇说的,维尔拉的指责和痛苦。
他觉得自己需要给斯克里奇辩驳一番,作为距离维尔拉最近的老师,很容易影响维尔拉的情绪和想法,他不想让斯克里奇误会。
“我知道她插花不好看,也知道她煲的汤很难喝,”木斯特公爵说到这,很是怀恋地笑了起来,“可她当时很忐忑地看着我,漂亮的紫罗兰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星光,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说出一个否定的词语,我做出一个不合格的表情,那该让我的小天使多难过啊。”
“但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的教养,更没有我这么精湛的演技,所以我和维尔拉说,以后她做的饭,她插的花都必须给我,我很喜欢,希望能一直属于我。”
木斯特公爵说到这,显然是有些失落的:“但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不喜欢,她告诉我,她很喜欢,她会一直送给我的,我当时,真的很开心。”
谢熙辰揉揉眉心,将写窜行的字划掉,心平气和:“那现在呢?您发现问题在哪了?”
木斯特公爵不想承认,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我,我没有问过维尔拉是不是真的喜欢。”
谢熙辰扬眉,他一向是不喜欢掺和别人家的家务事的,但他觉得,与其说是木斯特公爵没有问的问题,倒不如说,维尔拉母亲的问题更大。
这么多年了,木斯特公爵难道一句喜欢都没问过吗?
不可能的,不然他怎么能直接说出他女儿喜欢鲜艳亮丽的颜色,看出女儿眼中的欣喜?
只是,喜欢和喜欢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不确定的情况下,小姑娘试探性回答的喜欢,更是需要揣摩。
在这种时候,能同时误导了木斯特公爵和维尔拉的,只有和两人都有关系的枢纽,维尔拉的母亲。
谢熙辰刚打算说一说这个问题,从维尔拉的立场,至于他们怎么解决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但没想到,木斯特公爵率先开了口。
“另外,我需要纠正您说的一点,”木斯特公爵面不改色道,“从维尔拉三岁离开我时,我就向陛下发过誓言,我木斯特家族的爵位,未来由我最小的女儿继承。”
“如果我不幸离世,而维尔拉的兄长不听话,那陛下会看在我多年忠诚的份上,帮着扶持维尔拉。若维尔拉不幸离开,我的爵位,陛下可以收走,但我的所有资产,必须给我的孩子,带到水晶棺里。”
“她就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