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工具人能有什么意见。”齐景轩调侃完又认真道,“当年叔父的事,在你还愿意来找我,我很感激。”
朋友,不是时时刻刻要围在身边,但一定是危急时刻能想到的存在。
齐景轩以为当年就要失去这位挚友了。
他说完之后,自顾自地快步上楼,程之逸的步伐却依然迟缓,齐景轩低头看了一眼,一切都明白了。
“年轻人就是好啊,是不是啊?”齐景轩见他脸红了红,更是逗他,“一会儿,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了我们要做的事,怕不是会来枪毙了我。”
“谁不喜欢年轻人?”程之逸也快了几步,上了三楼,推着齐景轩,“别没正经了,快点儿!”
齐景轩其实是有益让他心绪放松,毕竟穿刺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
程之逸躺在皮沙发上时,齐景轩忽然后悔答应他了,他本来就不是合格的医生,此刻却要他做比医生还要专业的事。
“阿逸,要不我喊我的私人医生来吧!我真下不了手。”齐景轩几次举起银针又几次放下。
程之逸闭着眼睛,气定神闲地说:“几年不见,越来越矫情了,实在害怕,和我签一份免责声明,出了人命不要你负责。”
“说屁话,我这不是怕弄疼你。”齐景轩没好气地说,“衣服脱了,先给你打针麻药。”
程之逸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当做手术啊,我没多少时间了,快点儿!”
齐景轩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作为掌控者的气质和节奏全部被打乱了,他看着程之逸脱了上衣,那个刺青,还有身上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程之逸平躺好,又一次闭上眼睛:“别看了,我感冒刚好,别还没行动就病倒了。”
齐景轩笑着开了空调,拿起针来开始酝酿感觉,他流连着对方身上青紫的斑驳,直言:“他对你可是一点不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也玩这个。”
程之逸听了这句话,忽然睁开眼望着纯白的天花板,他昨晚说要记住时鸣,不是什么调情的话,他是做好了不回头的准备。
这一刻从齐景轩嘴里说出来,他才发现他真的舍不得那个人。
“阿轩,如果我回不来了,你帮我……”程之逸伤感地说。
齐景轩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见他正在出神地想念爱人,抓住这个机会,手里是银针和那枚装有定位仪的银环同时出手。
他的手比外科医生稳得多。
程之逸的痛觉神经传输到大脑之后,顿时疼得没了知觉。
他们并不是为了性的快感,所以这种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后背和额头开始渗着冷汗,像身体开了一个豁口,冷冽的风和雪全都灌进来。
生理眼泪顺着眼角滴到沙发上,齐景轩尽量不去关注这些反应,握着银环的手再次用力,终于穿过去了。
“好了!”齐景轩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
等程之逸从痛觉里缓过来低头去看,银环已经挂在了自己胸口,上面染着腥红。
齐景轩神色凝重地开始给他处理伤口,嘱咐着:“这几天不能见水,饮食也要清淡,我给你用纱布止血,穿衣服的时候多注意,这些天你需要自己换药。”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份愧疚。
几分钟之后,程之逸的听觉才慢慢恢复,齐景轩已经嘱咐完了,正问他:“你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