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偌愿一时气不打一出来,身体快过脑子给了羽执真一拳,正中他的胸口,用的力气还不小:“混蛋,谁让你拆纱布的?不怕伤越来越严重吗?”
被温偌愿不分轻重砸了一拳的羽执真猛地咳嗽了一下,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时羽执云又慌张又生气的喊道:“笨蛋温偌愿,你说就说,干嘛还动手打羽大哥啊,不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吗?羽大哥又咳血了。”
温偌愿也意识到自己这控制不住的手劲,连忙收回手,一脸紧张的看着羽执真:“对~…对不起,羽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好力度。”
羽执云一脸鄙夷的看着温偌愿:“你什么时候控制过力度?幸亏羽大哥底子好,要是换作别人早被你一拳砸的肋骨都断了。”
“好了,小云,你们两个别吵了,我没事,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羽执真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显然温偌愿那一拳下去真的伤的羽执真不轻。
“真是的。”羽执云恨铁不成钢的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伤药喂羽执真服下,却在期间不小心撇到了羽执真的手,难以置信的说,“羽大哥,你的手……好了?”
听到羽执云这么说,原本还觉得愧疚的温偌愿也将视线落到了羽执真的手上,原本应该是伤痕累累的手上已然没了任何伤口,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温偌愿试探的问道:“羽大哥,你的手现在还疼吗?”
吃完药的羽执真索性将纱布全拆了,还活动了一下手腕,证明了自己的手已然没有任何大碍,在这之余羽执真也不禁惊讶他双手的恢复速度,也对那位往生堂的仪倌先生愈发好奇,连这种禁术都知道并且付诸行动的人怎么能甘心当一个普通的仪倌,还是说他其实另有身份?只是借仪倌一职隐匿在璃月港中?
羽执云赞叹道:“神了神了,这才多久啊,羽大哥的手就好了,还是说这也是那位喻归先生的功劳?那他也太厉害了点吧?”
羽执真咳嗽一声:“现在我能参加比试了吗?”
羽执云不疑有他,点点头:“只要你的伤确实好了,当然可以,正好替温偌愿报仇,大哥,给他好看。”
羽执真点头道:“自然。”
见羽执真镇定自若,温偌愿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大,明明比试不急于一时,等三个月也无妨,为什么羽大哥非要在这个时候治好伤?而且这样急切的治好伤必然是有代价的,羽大哥究竟做了什么?温偌愿心中堆了这么几个问题,但她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即使她问,羽执真也不见得会告知她真相,看来突破口还是在往生堂。
于是温偌愿道:“没事就好,羽大哥,你会赢吗?”
羽执真反问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