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认真的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亲人是彼此拥有相似血脉的人,无论身在哪里都能彼此感应到彼此,但家人才是彼此陪伴长久的人,家人不一定是亲人,亲人也不一定是家人,我和喻归还有州州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彼此最信赖的家人。”
胡桃有些动容:“……”
哪知阿北正经了一会会,突然叉腰道:“虽然……虽然我对我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但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但是我想知道的那些事……喻归也可能不清楚,所以他才会三缄其口,喻归,出来,我要和你谈谈,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是偷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可是会丢了性命的。”
抱臂站在门外的喻归低头轻笑一声,转身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十分清冷,但对熟人总是会多一丝包容和柔和,和钟离说的一样,喻归其实就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他说:“怎么能说是偷听呢,这是正大光明的听,我可是连自己的气息都没有隐藏。”
阿北傲娇的扭头:“哼,狡辩,反正你最有理由了。”
喻归:“两千多岁了,还把自己当个小孩。”
“哼,也不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养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是要负责任的,喻归!”阿北小大人一样的指了指喻归,“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就是小孩子,再说了,没我这个小孩子谁把你这个路痴带到璃月港?”
喻归摊手道:“把你养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临州干的,我充其量就是给了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至于样貌,没准你再修炼一段时间,就能变成少年形态了,这个和年龄没有太大干系,再说了到璃月港之后是谁赚钱养你?小笨蛋。”
阿北气的跺了跺脚:“哇啊啊啊啊啊,反正我也是有功劳的!你不能抹杀掉我的功劳,不能!堂主,你快看他!他欺负我,你快用自己的老板权威管管他。”
胡桃却笑眯眯的说:“喻归这行为算不算欺负你,我们还要另说,但是阿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阿北不明所以的看着胡桃,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忘了什么?”
胡桃清了清嗓子,突然正经的看着阿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和我签过契约的,在契约时效期间,要做往生堂的门面担当,偶尔在喻归出外勤堂里人手不够的时候顶替一下他的位置,按照契约,我会付给你相应的报酬,但如果你在不经过我的允许或者没在监护人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外出,情节严重点可是会被作为监护人的喻归禁足的,还会克扣你的工资。”
阿北点头,不知道胡桃为什么突然要提及这件事情,歪着头看着她:“对啊,怎么了?我可是有一直好好履行契约的。”
喻归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北:“是吗?那昨天背着个包是要一声不吭的去哪里?又想我花时间和精力去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你?”
听到这话,阿北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了一瞬间,他偏过头,抓了抓头发:“呃,我……”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吃醋再加上那个时候喝蒙了,才打算离家出走的吧?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会被喻归关禁闭的。
“既然你现在清醒了,那我们来好好算一算账。”喻归随手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右腿随意的搭在膝盖处,坐姿非常霸气,“先是偷喝那么多酒,喝的连北都找不到,还不让钟离送你回去,莫名其妙的赌气离家出走,结果半路就一头睡死在街道上,让寻宝堂的人有可乘之机把你带走,不把你拎回幽冥司给临州教育,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阿北自知理亏,认命的低下头:“……”
幸好喻归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临州,不然的话,他至少三百年都别想出幽冥司一步了,而且这件事好像的确是自己的问题,喻归能不动怒反而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这件事,已经算是他脾气好了,不,或者说他可能已经发过一次火了,只不过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着某个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