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吗,敢与你们比吗?若是说了,你们会怎么看他?”
众人有些不自在。
如果当真知道这一点,大概他们会不屑于与他为伍,毕竟读书人清高,家里人时常出入青楼,那名声有什么好听的?
所以梁耀祖也从不提这遭,只说家中清贫,靠种地为生。
“你看你们这些读书人,光是听说,也是面露不屑的,他也只能藏着掖着。”吴娇讽笑出声。
罗启愤懑不已:“那也不是他害我的理由。”
吴娇摇头:“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有足够的恶意就够了,他的妒忌和嫉恨,就能让他生出恶意,毁了你。”
罗启一怔。
“这事要不是有她这样的人发现了,你不就毁了?”吴娇看着身材消瘦眼底乌青,一副被吸食了精气的罗启,其实有几分心虚的。
“还有,也是他传出的你流连烟花之地的事。”
罗启目眦欲裂,一个人怎么会坏到这个地步?
仅仅是因为嫉妒,就对他算计如斯,未免太恶。
邵明壮着胆子道:“便是算计,那大可以找个清白姑娘,怎么就是青楼女子……”
他的话在吴娇瞪过来时自觉消了声。
秦流西说道:“用红绳束着妓子的发埋到土里,就能勾动男人荒淫无度,且失精,光是这样,就会令一个好好的男子变成他那样。”
众人看向罗启那乌青眼青白脸,不禁心有戚戚,一滴精,十滴血呢,怪不得罗启一日比一日要憔悴消瘦了。
秦流西又道:“再立婚书,纯粹就是恶心人了,也是让他看似完美的人生沾染上极大的污点,毕竟这婚书,是真的。”
罗启呼吸急促。
张管事惊声道:“难道她就这么占着我们少爷的嫡妻名头?以后我们少爷娶妻,都得给她行填房礼?”
这太离谱了。
罗启的身子晃了晃,他又想吐了。
“既然是骗婚,自然也能解。”秦流西看向吴娇:“你说是不是?”
吴娇内心尖嚎,她想说不是,但她敢吗?
她看向罗启:“罗郎……”
“闭嘴,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亲事,我也绝不承认,如果不是被算计,我压根不会和你有牵扯!”罗启冷道:“你可以说我清高和无情,但我绝不会认可一个烟花之女为妻,你就当我自私吧。”
吴娇怨气一盛。
屋内的冷气嗖嗖的,更冷了。
秦流西重重地哼了一声。
吴娇一抖,收敛了不少,满脸委屈。
“好聚好散吧。”秦流西道:“这本就是骗婚,虽天地认可是夫妻,但来路不正,强扭的瓜,不但不甜,还会烂!”
吴娇心有不甘。
“这婚约解了,回头罗启给你办一席供桌,做个小道场,给你烧点金银衣纸和几套衣服,我送你入鬼门,也就全了这一生了。”秦流西淡淡地说着解决的话。
吴娇磨牙:“我若不愿呢?”
秦流西把玩着桃木剑:“你说我打你个魂飞魄散,有人管不?一句人鬼殊途,我就能跟其他板正的正道一样,啥都不问,直接把你打散,而非跟你好歹好说的。”
不愿,打得你愿呗,一顿不够,打两顿,总该愿了!
吴娇一怯,幽幽的看向罗启,对方冷漠地别开头,不由心酸,也对,她这样的人,哪配得什么真心,更不说她还把他害成这个模样。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