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四脸一黑,神色跟吞了翔一样,别提多恶心了。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如今自己侥幸没事,对方自己作孽吃了巨亏反要把这个错记到自己头上,这是什么道理,也太狗了。
最麻烦的是,对方跟个耗子似的藏在暗处,真再施点什么邪术,岂不是防不胜防?
景小四有些坐不住,可怜兮兮地看向秦流西,大师救命。
熊二道:“少观主,你可千万要正视起来啊,这狗道长,是在挑战您的权威啊,小四是您救的,他搞小四,就是搞你不是?”
秦流西瞥他一眼,求助就求助,别开黄腔。
熊二谄笑。
“也不必怕他,若是家里有些不对,马上去找道长破术,这不还有金华观主吗?他修为道术不错,就找他解决。”秦流西淡笑:“但凡做法施术,一旦破必遭反噬,之前他已经吃了两个反噬,再吃几个,怕是会没命,所以他敢做,就耗死他的修为,到时候不就任你们鱼肉么?至于金华观主若不肯出手,那就直接闹,说他包庇。总之有啥不对的,就钉死泰阳做的,他不是妖道吗,连金华观自己都出了告书他修禁术,所以是他做的没毛病。”
熊二和景小四:你咋把黑心眼玩得这么溜呢?
泰成真人和泰阳道长:就说此心黑的货缺了大德吧!
听了秦流西的话,景小四心定了些,觉得她的话也是可行,天下道士可不止他们金华观,就自己还抱了个金大腿呢,怕他个熊,敢做就耗死他。
不过以防万一,祖坟那边还得安排人暗中盯着,以免真着了道。
“从前看金华观也是香火鼎盛,可当大观,如今看着,也不过如是。这事一出,那观主要是立即大义灭亲,把泰阳道长交出来了,说不准还能圈上一波信众,把道观知之盛名推向更高一层,没想到?”景小四摇摇头,颇有些遗憾惋惜。
秦流西道:“看取舍吧,现在这应对未必也只有坏,起码保住了一个有本事的道长。至于名声香火,只要它有真实力,这事过了,金华观再接几个大活,施几场善,名声就能回来,毕竟人们只看实打实利益。受善的人群是一,求助道观帮忙驱邪或求医,甚至做法场看风水,或是转运偷寿,只要对方不是花架子,能帮到自己,管它是不是个黑观邪道呢。归根到底,就是叹人的私心。”
话是大实话,但听着好像有哪里不对,像是在鼓吹邪念。
不过秦流西说的也没错,这世间,真没有人有这样的所需吗?
且看景四那便宜弟弟,不也是想要抢寿长命,才有这一出?那么那些大权在握的权贵,甚至圣人呢?
“贵圈真黑。”熊二嘀咕了一句。
秦流西:“不要轻易得罪道士是对的,有些诡异阴损的术法你们抵挡不了。像泰阳这样的,若遇上了,只能硬刚,以权推平吧。”
熊二就很好奇:“要是你是金华观主,对上长安侯,会如何做?”
封俢从外走进,冷哼道:“她做了,只要她不想,怎么会让你们这些凡人发现是她干的?”
熊二摸了摸鼻子。
秦流西懒洋洋地道:“换了是我,长安侯就不可能带人到我面前逼逼。”
对方来找茬,说什么道理,不好意思,不说,咱们动真枪,你有真兵,我招阴兵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