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假,她应该就是那少观主,假不了。就是她的底子到底有多厉害,却是查不全的。”这些通鬼神的道门,外行怎么查,都不可能把人家的老底都查清了,也正是这样,才是个大麻烦,因为你不知人家拿捏着什么底牌,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丁守信的脸沉如水,不管如何,他们是已经得罪了秦家,别说以后交好了,能不被记恨就算是好的了。
“她该不是真的下了黑手吧?”丁夫人忧心不已,道:“老爷,咱们可不能只信了她,还得找个大师来看一看家宅。”
丁守信道:“她已经收下了银票,等于是收了供奉,就是下了黑手,也该撤回了。”顿了顿又说:“不过那丫头有些邪气,是不能尽信,是得找个人来看看。”
他越想在秦家那一会越觉得憋屈,恨恨地一捶车璧,道:“倒没想到,秦家还会出一个这样的人物。”
若非是秦流西那颇让人忌惮的身份,他们何至于低声下气的盘着?
是的,丁守信并没觉得秦流西是在虚张声势,就凭她那凭一己之力碾压自己的气场,他反觉得此女看不透,那种邪气让他忌惮。
想到秦流西那话,拉着你的子孙后代陪葬,丁守信就觉得心底发寒,莫名觉得她完全有能力干这样的事。
该死的,道门低沉几十年,一直被佛门压着,这是又要起头了么,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妖孽来!
回到丁家,丁守信他们就被丁老夫人给叫去了问情况,有没有解决问题,是不是那道士帮秦家那丫头出的头?
然而,当他们听到秦流西就是那个不求道长时,都懵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丁三太太第一个就不信,激动地道:“区区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丁夫人一肚子气没处发,见状便冷笑道:“怎么不可能,你是看着人家长大不成,你怎知她这些年学了什么?”
“她只是个姑娘!”
“就不准人家就有这天分,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丁夫人怼了回去,磨牙道:“要不是三弟妹你想要那铺子,咱们也不至于此,现在好了,把人都得罪透了,连赔罪的铺子都送不出去。她肯收了香油钱就此放下便罢,若不肯,咱们丁家都不知要倒霉到什么时候。”
丁三太太冤得要死,她怎么知道秦家还有个这样的人物?
“我就觉得那丫头古怪邪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就和咱们这些人格格不入。”丁老夫人按着头,觉得头突突跳痛。
“行了,都说开了,她也收了银子,不会把事做绝的。”丁守信看众人都发慌,不禁沉声道:“只是以后,不能再对秦家做点什么。”
这特么谁还敢啊,就不怕被那妖道给诅咒了?
妖道秦流西:这名字我爱听!
一家子愁眉苦脸的时候,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这年头信佛的人多,清平观香火并没有无相寺盛,可也不差,尤其它每年都会做善布施,清平观是十年前才重启的,本来还破败不已连祖师爷都被推倒的道观,经过这十年来一点点的修葺,今年终于修了金顶,祖师爷也换了金身,有了大观的即视感了。
对了,眼下清平观正在闭观修葺,听说要建什么藏经楼,规模还不小。
“说说那不求少观主,从前没听过有这么号人啊。”丁老三说。
管事拢着手道:“自然没听说,因为少观主是今年八九月的时候才立的,但这个不求道长却是一直都在的,只是她很少在人前表露身份,她在外也是一直都作乾道打扮,年纪也小,故而也不是特别多人认得她。可有不少信众都知道清平观的不求道长医术极好,只是因为她行踪不定,要找她看诊,得看缘分。”
“她不是道士吗?还会医?她才多大的年纪。”医术还很好?这谁吹的牛皮呢!
管事道:“听说玄门有五术,其中一门就是医,清平观冬日布施还会设义诊,她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