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竟有些无言以对。
秦流西又笑:“不过母亲肯如此维护我,流西领您这个情了。”
她退开一步,郑重地向王氏施了一礼。
王氏道:“西儿,你不必如此客套。你记住,你是我们长房的嫡长女,维护你,是我这个嫡母该做的。你很好,这些年,确是我们亏欠你了。”
罢了,有些情感强求不得,此后日子还长,慢慢来吧。
“那个,赵家那边当真不用管?”王氏想到她所说的,道:“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其实低头也没有多难堪的,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形势不比人强,低头也没什么不对的,最重要的还是保全一家子,等着来日曙光。
“赵家还不配!”秦流西冷哼,道:“母亲听我的就是,也不必惧他,不过您想去哪就去哪,有人欺上来了,找我便是。”
王氏失笑:“你这语气,倒跟那山大王似的。”
秦流西蹙眉:“我是说认真的。”
“好。”王氏道:“那今晚一处用膳吧,淳儿这两天也念叨你来着。”
“嗯,正好看看他的字写得如何。”
刚放下毛笔的秦明淳才伸了个懒腰,忽感觉后背发寒,不好,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