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房本,他并不是想借此讨好长辈,亦或是当成某种意义上的“聘礼”,他只是想给小朋友一份保障,同时让乔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乔言并不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相反地,他看上去更像坚韧扎根于缝隙里的一株野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隐约能猜到一些,可梁柏闻确实也法设想,他比自己更早“失去”父母。
也失去孩子的身份。
捡着事实说,乔言听完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裸着的。
为什么小学“劣迹斑斑”的事情都被知道了啊!
岂不是牙牙学语时候的糗事都瞒不住了?
梁柏闻语气轻快:“早恋啊。”
乔言扶额解释:“不是我,我是背锅的那一个……”
早恋的同学,现在躺在他那间卧室里。
“公平起见,你也要跟我说说你家。”乔言颐指气使。
“想听什么?”
“我只听到你是A城人。唔……家庭成员,”思忖两下,乔言眨眨眼:“我可以知道吗?”
他之后肯定也需要上门拜访,如果碰到电视剧里妈妈拿着五百万让他离开,那他是走还是不走呢……
不知道乔言在想什么狗血桥段,梁柏闻失笑:“当然。”
“家里确实只有外公。”梁柏闻想了想:“梁珏也能算一个长辈,抛开她的性子不谈。”
乔言停住:“……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父母双亡,有车有房还有娃?
呃,娃……
且当是二饼吧。
“是你想的那样,很早的时候,他们因为飞机失事,过世了。”
即使自身经历也博人怜爱,但最起码他爸妈还在世,只是已经各自组成新的家庭罢了。谁也不知道未来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临,所以才应当无比珍惜当下。
转身张开手臂,乔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环抱住他。
“你也叫奶奶了。”
“嗯?”
“所以……也是你的家人。”
“过年的时候,你可以,再来一趟,”乔言表达的意思隐晦:“虽然有点远。”
肉眼可见地,上方挡着他光线的人眼神蓦地暗了。
“不远。”盖章似的在乔言唇上点了一下,接着道:“就算是在国外,也心甘情愿飞过去。”
向来面皮薄经不起撩拨的乔言,在这一瞬间很不争气地面上一热,侧过脑袋不看他。
然而五官遮挡了一半,其他部位便裸露在外。
盯着他泛红的耳垂,梁柏闻喉间莫名发紧,把玩似的捏了捏:“乖乖还打过耳洞啊,怎么没见你戴过什么?”
浅淡的牙印落在耳洞下方,条件反射地一颤,乔言蓦地瞪大眼睛。
咬他做什么……
“初中不懂事打的。”乔言避重就轻。
梁柏闻佯装吃惊:“初中就是个不良少年了。”
想要单手剥离宽松的家居服对常年健身的人来说,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望着乔言稍显迷离的眸子,他掌心顺着脊骨下滑,捏着没几两肉的,梁柏闻眼底是化不开的欲.望,他哑声:“乖乖,你腰上没肉。”
“痒痒肉也是肉!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眼神登时清明,乔言咋咋呼呼反击,顺手在他腿上也捏了两把:“还没吹干呢!”
连声道三遍“是是是”,梁柏闻重新按下启动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