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象中的生硬感觉,至少脸颊的柔软度很高。
梁柏闻停顿一息,缓神意识到小朋友玩心大起后,从善如流握住对方细瘦的手腕。
然后现在乔言也满手泡沫。
“原来我们小乔并不是看上去那么乖巧的啊。”扣着人,梁柏闻慢条斯理揶揄道。
他说:“表面功夫很成功,骗到我了。”一语双关似的。
乔言避重就轻:“那你肯定没下反诈中心,怨不得别人。”
梁柏闻虚心接受:“乔老师教训的是。”
“不过……”
乔言不知道梁柏闻是怎么仅靠一只手脱下手套的,等他被迫钳着下巴仰头,感受到的就是指腹略显粗粝的触感。
而后被人带着往前踉跄两步,一切水到渠成,他最终是跨坐在对方腿上的。
护着腰,隔着薄薄的衣料,梁柏闻切切实实了解到“骨瘦如柴”这一成语的释义,趁机捏了两下,他垂眸说:“方才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
早在乔言依然处于惊讶时,秀丽的五官早已失守,双唇赋予的热度高过他原本的体温,火上炙烤地灼烧。
水汽氤氲,乔言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就是紧紧攥着梁柏闻肩膀处的衣服布料。
轻颤的眼睫像是在诉说着无法绽露的情绪。
交缠的欲.望于空隙中蔓延,好似只一点星火就能燎原。
好在梁柏闻并非蛮横无理,只管长驱直入掠夺仅剩的那点空气,掠夺城池的凌厉骁骑仁慈地放过他两秒。
战线过长,得到弥足珍贵喘息的机会,乔言恍神一息,紧接着余光撇了眼六一,抽空从嘴边挤出一句:“它俩……”
梁柏闻含笑,掌心扫过他圆睁睁的大眼,给人一个中肯的建议:“闭眼。”
睫毛痒痒的,心田更甚。
视觉被阻碍,其他四感便尤为真实。
一个字,硌。
两个字,好硌。
察觉到腿间异样,乔言耳尖红得即将滴血:“……”
不太对劲。
这个发展不太对劲啊!
二饼被隔离在外,只能透过玻璃移门探头朝里看,怆地呼天的嚎叫不知道的还以为里边在进行什么腥风血雨。
无暇顾及,晕晕乎乎间,乔言适时想:撩拨过火,不好受的是自己啊。
花洒仍淅淅沥沥泼洒着水,水声噼里啪啦,掩盖二人的“罪行”。
浴室一团乱。
因为没再继续给六一冲水,也并没冲洗干净残余的沫渣,它对二人半途当甩手掌柜的行为异常不满,具体表现为——
尾巴一甩,身子一抖,浇了二人一身水。
温存被打断,乔言/梁柏闻:“……”
裤腿全湿透了,衣服上像是泼墨艺术,挺有风格,对比乔言,梁柏闻也没比他好多少,脸颊、额间、发梢都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
眸光跟随着发梢欲掉不掉的水渍,一路顺着下颚滑过颈间,再路过喉结没入领口以下的隐秘……
乔言蓦地一滞,抬眼,惊觉梁柏闻看向他的墨色瞳仁里嗪着柔。
好大一声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你去……洗澡。”视线触及,乔言燥着一张脸轻咳两声,心虚地转移视线,旋即又是一顿,两手推搡着从他怀里挣脱。
再这样下去,他也快撑不住了!
病急乱投医地胡乱扭动,忽而,乔言心跳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