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峰回路转?
所以他为什么在这里,桃子酒喝断片?说出去岂不令人笑话!
“昨天在路上看见一个醉醺醺的小猫,又皮又黏人,送到家门口却非要跟着我回来。”梁柏闻替他回忆,肉眼可见地,对方本就薄的脸皮愈发红。
乔言沉默声震耳欲聋,面无表情捂住对方欲复盘的嘴,当机立断地制止他:“可以了可以了,我找到了。”
找到那该死的记忆了。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这简直是酒后行为大赏啊!
但这样亲密的行为明显正中对方下怀,梁柏闻只需要轻轻一带,就能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事实也正是如此,刚起床的乔言眼睛有些迷蒙,头发被睡得乱七八糟还没机会整理。
视线在面前人身上毫无章法地来回游荡,放下碍事的电脑,梁柏闻用手撇去小卷毛额间遮挡视线的碎发。
昨晚折腾许久,躺下真正入睡的时间就已经接近十二点,又因为有酒精的促使,乔言这会儿的大脑其实并未真正开机。
若是今天是周末,那他一定会再睡个回笼觉,可眼下被梁柏闻这么一撩拨,他骤然清醒,连眼神都清明不少。
脚步踉跄着往前一步,手心下意识就触到了一处隐秘地带,无处安放,不知为何,脑海里有一阵魔音驱使着他顺势摸了两下。
手感还不错,有点软,想必没少健身。
望着胸前不安分的小动作,梁柏闻哑然一默:“……”
环境加持,气氛霎时旖旎。
“你这样,某种意义上来说算不算骚.扰?”
疑似嫌疑犯本人瞪大眼睛:“?”
等等。
不对。
“我们有本。”乔言疑惑一秒,脱口而出。
似乎是诱使他说出令人满意的那句话,达到资本目的的梁老板弯眼附和:“是,那你拥有行使的权力。”
接着他稍停,又说:“更深入的权利也可以。”
深入……?
乔言不免想歪。
大家都是正儿八经的七尺男儿,按理说没什么可避讳的,他能懂,梁柏闻自然更懂。
但碰碰嘴皮子都害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人,自然只能抛出一个模糊的答案:“以、以后再说。”
“你这个大饼期限可太长了。”梁柏闻看一眼就知道,乔言羞赧又四下闪躲回避的眸光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提前给点好处。”
话音坠地,缱绻温馨的柔软与侵占城池的压迫感一同袭来。
梁柏闻像个无良又黑心的放贷头目,肆无忌惮地汲取“利息”,而乔言站在原处,尤像个任人宰割的商品。
最终,漫长的早安吻以孱弱的乔言大脑缺氧,昏昏沉沉而收尾。
给予调整呼吸的时间,随后只听梁柏闻笑:“无利不起早,是商人。”
乔言愣神一瞬才抗拒着推阻:“我还没刷牙!”
闻声,梁柏闻拇指顺着下颚线自发向上轻抚,不费一丝力气便撬开乔言微润的唇,细细检查一番后笑道:“挺干净的。”
乔言无言:“……”他这层滤镜,是否太大了些?
“新的牙刷在洗漱间,衣服也是。”
“……哦!”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后知后觉纠结衣服是谁换的,俨然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饿得想啃人,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地被人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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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八点才刚来。
可口却不显油腻的早餐整整齐齐码在桌上,她下一步是整理家中物品顺便清扫卫生。
每日如此,所以家里看上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