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褚厌的掌控之中。

否则，那台弑神者岂不是白送了。

比起当前的形势，他更关心另一件事，“晁谨谦那边什么动静？”

陆九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个，愣了愣，如实道：“没什么动静，一直待在疗养院。”

晁家倒台，只剩下一个自宫的晁谨谦，褚厌当时并没有了结他，打算让对方目睹柯黛的婚礼，再洗掉他的记忆，派人将他扔到k国堕落。

奈何发生变故，柯黛突然中蛊，结婚的计划搁置了。

而这个过程中，晁谨谦竟然也一直安安分分，没踏出疗养院半步。

“呵。”褚厌冷笑一声，指尖的烟雾徐徐飘散，“养精蓄锐呢他。”

陆九听出弦外之音，“厌哥，你的意思是，晁谨谦在暗中筹谋，准备报复你？”

褚厌意味深长的反问：“如果是你，我杀了你全家，你能做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吗？”

“……”

陆九沉默片刻，话题代入到晁谨谦身上，“可目前的晁谨谦，就算想报仇，在厌哥你面前也没有一战之力。”

要么，晁谨谦借助z国警方的军力，把褚厌残害晁家的证据上交到国际司法局，试图将他绳之于法，但这种方式对他不痛不痒。

四爷生前就已经铺好了各国高层的关系，褚厌接手后，继续打点，该送的送，绝不吝啬。

毫不夸张的说，执法军政界，都有他的人在，想用法律这条途径对付他，难。

如果用其他法子，以晁谨谦目前的实力能力势力，不管哪方面，对褚厌而言都是以卵击石。

除非…他动柯黛。

香烟燃尽，男人扔进烟灰缸，“我不管他是想报仇，还是想开了，通知京城那边的人，立刻杀了他。”

从楼梯下来的柯黛，刚好听到这段简短的对话。

她快步走过去，“你又想对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