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勾他一下。。
刚坐上副驾,沈黎清就听到一旁的观庭樾说:“手伸出来。”
“啊?”沈黎清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观庭樾的动作十分利索,一气呵成,在沈黎清手掌心挤了几滴消毒洗手液。
他嫌我脏!?
沈黎清心里莫名其妙,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刚刚摸了小陶碰过的领带。
沈黎清乖巧地搓搓手,“观律师,原来你有洁癖?”
观庭樾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不是洁癖?该不会是——你吃醋了吧?”
观庭樾眼底一震,正好被沈黎清捕捉到了机会。
沈黎清忽然倾身,将观庭樾压在驾驶座上。
“你,想多了。”观庭樾收敛了眼底那一抹错愕,用警告的目光示意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沈黎清却不肯放过如此亲密接触的机会,动作愈发大胆,乘胜追击道:“观律师,你其实并不讨厌我吧?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观庭樾眯了眯眼,看着表情真挚的沈黎清,问他:“所以呢?”
沈黎清的唇缓缓贴近他的颈侧。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并且危险的姿势,他现在只要轻轻俯下唇就能咬住观庭樾的颈动脉。
暧昧紧张的氛围如同水蒸气般逐渐充满了车内空间,无限刺激着感官。
“观律师,跟我试试呗。”沈黎清的声音带着极强的诱导性,如同勾引渔夫触礁沉船的海妖塞壬,他继续说:“我一定好好对你。”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哄骗,但其实沈黎清以往从来没说过这类的话,他坚信观庭樾是个不一样的猎物,所以值得他拿出一点耐心来。
就在沈黎清的手掌愈发不安分地绕过观庭樾后颈,沐浴液与消毒液的气味交融扑来时,观庭樾突然皱了皱眉。
沈黎清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观庭樾不知用了什么招数轻易地制止了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沈黎清,沈黎清摔在陡然后仰的座椅上,低骂了一声“我草……”
“老实坐着。”
观庭樾不再看他,西装外套的扣子刚刚被沈黎清蹭掉了一颗,衬衫的衣领显得有些凌乱,领带也歪了,配上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看得沈黎清心肝直颤。
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吃不到的滋味太难受了,沈黎清无奈地扬了扬嘴角,“何必呢,观律师,你敢说你对我真的没感觉?”
观庭樾一路无言,沉默以对,直到把沈黎清送到家门口,才冷冷道:“下车。”
“观律师。”沈黎清解开安全带,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顿说:“我不会放弃的。”
沈黎清下车后,观庭樾静坐半晌,小臂手背青筋虬结,仿佛随时要爆裂,他一拳砸向方向盘,隐匿在乌发间的汗水抖落在仪表盘上。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车窗外的路灯里聚积着成群的飞蛾尸体,趋光的本能让它们前仆后继,灼烧成微不足道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