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员手上不可能干净这点谁都清楚,但同时,他脑子里的东西也一定是珍贵的。
尤其是在得知这个组织的目的是追求永生,又确确实实有一定成果时,对这位西万尼突来的投诚行为,高层说考虑一下都已经极显日本的含蓄了,换作是国外某几个组织,呵呵......
“研二,你需要适应这些。”户部警视长抬头看了看这位表现异常出色被他提拔到如今地位的下属,他喊了更加亲近的名字,用自己过来人的经验劝诫道:“这次组织的围剿行动由你带领,成功后这次功绩对你之后的发展非常有利。”
“有利啊......”萩原研二默默念了一遍,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讽刺,对面的户部警视长也只能再次叹气,他也是难得的没有背景一点点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人,年轻气盛时也曾一遍遍问自己顺应规则的行为是否正确,但终究,他选择了将自己一点点打磨圆滑,终于嵌入在了这套庞大的体系里。
他本以为这位同样没什么背景又极具能力的萩原研二跟那时的自己不同,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些事情中聪明而圆滑,可谁知那层外表下的刺可比自己当年多得多......
不过自己力推对方成为特殊调查队的队长的原因,也是因为在当时,看着摆在自己桌子上厚厚一叠由对方亲手调查出的各种组织资料,震惊于对方惊人的调查与行动力,为如此的魄力心惊。
然而那时他只当做对方跑去调查组织一事是冒险而胆大的升职技巧,现在看来对方可能仅仅只是处于自身的正义感。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更加柔和,带着淳淳教导的心态道:
“对于西万尼,他做出的这些事也可能仅仅是出自组织的命令,你完全可以将他当做被组织逼迫的。”
“我看过他之前的档案,怎么看都不像是被逼迫的,”萩原研二冷声道,这份档案来自于诸伏景光的调查,而自己看完后产生的心理不适感甚至超过了第一次遇到杀人事件时趴在洗手池呕吐的恶心感。
“我记得你之前提交过关于组织的一位成员,格拉帕的报告,其中提到他有被组织使用药物操控的情况。”
户部警视长只能换了一个劝导的方法,无奈道:“然不管自愿与否,从结果来看两人都手染鲜血,而对于他们来说,西万尼更有价值。”
一个没有价值的被迫杀人者,一个拥有价值的真正刽子手,如何选择?
“是嘛......”萩原研二顿了顿,沉默了片刻后没有再说什么,仿佛是认同了这一说法般,他转手又将另一份报告递给了这位户部警视长,
“这是,之前那位诸伏警员提交的报告?”
户部警视长的注意力也很快被这份报告吸引,诸伏景光这位警员的事迹最近也讨论偏多,对方作为潜入组织的卧底在暴露后传来了自杀死亡的讯息,然而在近期却被确定了其换了身份后仍在组织卧底,然而联络人的消失和被调入组织分部的缘故导致其失联了四年。
原本这种情况是需要立刻返回来停职调查,但眼下正值围剿组织的关键时期,诸伏景光带回来的资料又足够有分量,更何况对方的暴露与警视厅的失误有关,也因此调查一事被延后到了组织围剿行动完成后,对方则暂时挂在调查队以顾问的身份行动。
“他再次潜入了那里,”萩原研二摊手道:“这是新调查到的情报,让我帮忙交上来。”
———
而组织这边,自从将格拉帕送出研究室后,西万尼的心情便有些烦躁,尤其是在昨天收到组织BOSS要求一次性多准备些药物然后交给波本时,他的烦躁到达了巅峰。
波本,一个相当麻烦的家伙,情报部出身的家伙往往太过敏锐,尤其还是跟格拉帕还有过长期接触的波本,他可不希望被这个棘手的男人发现格拉帕的状态有什么异常,而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波本晋升高层的时间不长,没怎么接触过院子里那些真正被完全洗脑的人的姿态。
但万一......
西万尼想到了组织关于波本与格拉帕的传言,尽管他不屑于这些流言,也清楚以格拉帕的脾气在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并不会真得与波本发生过关系,但谁知道波本那边怎么想的,如果是一直求而不得如今面临一个完全听从命令的格拉帕......
谁知道这家伙能干出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