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时间也不早了,两个人今天又是赶路又是在床上折腾,决定直接休息。
周为川看书时,岑樾就趴在枕头上看着他发呆,连打了两个哈欠,终于忍不住挪到他怀里去:“周为川,这个房子是你自己买的吗?”
“嗯。”
“你好厉害。”
“没有,个人选择而已,”周为川轻描淡写道,“是因为赚的钱只用给自己花,没有其他压力,所以优先买了房子。”
床头柜上放着一摞书,看封皮的状态,都是些淘来的旧书。从武侠小说到汇编语言入门,五花八门的,各种类型都有,有的还贴着某某已倒闭图书馆的标签。
周为川在看一本《电子战装备技术》,岑樾问他时,他说只在睡前看。
“你看专业书也会犯困吗?”岑樾以为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会上物理课睡着。
周为川笑了一声,像要讲睡前故事一样,搂他坐到自己腿间:“二十年前的书,里面的技术都过时了,很无聊。”
岑樾翻了两页,不出所料地看不懂。
不过他现在不想上课,只对老师感兴趣,便把书推到一边,说:“再做一次吧。”
周为川没说话,任由他摘掉自己的眼镜,但用手掌握住了他正欲乱动的小腿,让他只能像犯错误的小学生,屈起膝盖老实坐着——意思是不能再做。
岑樾也困了,顺势仰倒在他肩上:“好吧,那就睡觉。”
这一晚上还稍微能控制,第二天恢复了精力,他们几乎一整天都在做爱。
在此之前,岑樾从来没觉得自己是性欲很强的人,他谈恋爱不一定会上床,就算上床也不会贪多,更没有过纵欲过度的体验。但和周为川在一起,没做过爱的时候还好,一旦在彼此身上尝过了性爱的滋味,只要他们眼神一对上,那簇暂熄的火苗就有再度烧起来的趋势。
当真是在纵欲过度了。
明明很早就醒了,可他们一上午什么都没做,早餐也没吃,只在床上厮混。
岑樾含着周为川的性器,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他有些迷乱,喉咙反射性地紧缩,近乎窒息却还想往深处吞,睫毛被生理眼泪沾湿,不停颤抖,求救一般地看向周为川。
下一秒,周为川钳住他的下巴,指腹擦过潮红的脸颊,将性器往外抽。他原本已经得救,舌尖又探出双唇,去追退出去的龟头。
他和周为川的手指做爱,和周为川的眼神做爱,最后,周为川用阴茎填满他。
他侧躺着,往后翘起屁股,里面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周为川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每次他被插得想往前逃,都会被那只手稳稳地掌住,像禁锢也像安抚,在床单上蹭动的小腿也被周为川用腿夹住。
两个人用相拥而眠的姿势性交,湿黏的水声和喘息声混乱地叠加。
窗帘始终紧闭,室内充斥着暧昧的昏沉,仿佛与外界隔开,里面的人不需要知道时间如何流逝,只管纵情。
正午时分,性事才将将休止。
岑樾懒懒地翻过身,朝周为川抬起胳膊,如愿要到一个吻。
午餐就这样迟到。
不过岑樾必须得承认,在周为川面前说自己厨艺很好,属于关公面前耍大刀的范畴了。
周为川做饭显然不是按照菜谱一步一步调味,他非常熟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