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我真的,没那么在意你。
没了你,我照样可以活得精彩。
我恨你。
夏四月初二
我在做什么?
我居然拿匕首割了下手腕?!
居然毫无意识,直到血流出来,我才发现,我在自残。
还好割得不深,我赶紧抹了药膏,糊弄了过去。
夏四月初三
一夜失眠,浑身乏力。我想吃盘糕点,但只要闻见味就开始干呕。
我抱来很多坛酒,但酒刚喝进口,就开始往外吐。
如果折磨我是你的目的,那么恭喜你啊,易老板,你成功了。
春四月初六
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想好遗言后,我去找了褚尧看病。
但褚尧竟然告诉我,我只是肾虚,其他方面都很健康!
我还是不想分。
我可真窝囊。
抱歉,我已口是心非很久。
我很想你,真的。见一面吧。
夏四月初九
我们终于和好了!!!
其实你很在意我,对吧。
我之前都在撒谎,你别介意,我非常非常在意你。
怎么办,在看清你的真面目后,我居然更爱你了。
让那些白月光朱砂痣什么的,都下地府见鬼去吧!
我会继续好好爱你。
夏四月初十
自这日起,你正式入驻审刑院。
我将所谓的“节操”丢掉,居然能接受与你在审刑院里做那种事。
他们说卷宗库是机密要地,可没关系的,你想进去看的话,那就随便进去看。
只要,你还在爱我。
夏四月廿五
你总是揪着我的头发,做得很凶很凶。
我以为,你爱我。
可理智不断告诉我,其实,你没那么爱我。
我并不能接受在卷宗库做,不能接受身下的水液把卷宗染脏。
你不听我的乞求,漠视我的反抗,尽管我反抗的力道很弱。
我感受到,我们的关系仿佛跟从前不再一样。
每当自我怀疑,我都会用各种手段自虐。
你问,为什么我身上总有很多伤痕淤青,你做得有那么过火吗?
我不敢说,其实在这些痕迹里,夹杂着我自残的印记。
我觉得我自己烂成了一滩泥。
我仍旧介意,所谓的释怀与大度,皆是我拙劣的伪装。
但,你从没戳穿我的伪装。
兴许是你从没发现。
我的情绪很乱,外部事件也很乱。
我将你送到褚尧的医馆,一面与大人们对接公事,一面忙里偷闲去想你。
我赌你不会与褚尧有过多纠缠。
拜托,让我赌赢一次。
夏五月十四
你像跟我做的那样,也跟褚尧做了。
在此之前,我接收到你的分手信。
这时我才明白,在确定关系的那一晚,为甚你要提出“分手不需我同意”的奇怪要求。
我们,就这么潦草地分了手。
才刚分手,你就有了新欢。
我又走到河边,又想找个河随便跳,死了算了。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巨大的笑话?
夏五月十五
我还是没跳河。
我要好好活着,逼你与褚尧分手,再与我复合。
打脸就打脸吧,反正在你面前,我早就练就一套厚脸皮。
我与闫弗,就是你那个神经相好,一起看了眼沉庵的坟墓。
你曾把沉庵逼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