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接触了多久?”丹恒问。
单边的赤色眼影变得比往常红得热烈。
“刚认识啊,真的没多久,”蓝发人继续唉声叹气,“我老桑博绝不撒谎。我只是问了他们这是什么地方,他们说了这里是什么什么的地方,还拉着我闲聊了半天。我一点没敢听信,这才被放走。”
“我这不在找回去的法子吗?话说哥们,你们应该比我来的早吧?你们知道怎么回去吗?”
“知晓的话,就不会一直逗留在这里了,”应星没好气的斥了一嘴。
说着,三人一前两后的上了烂尾楼的楼梯。
穹和三月七躲在楼梯转角处,听到浅浅的脚步声靠近。
二人一个屏住呼吸弓拉满,一人两手将球棒举过头顶。
“砰!”
“啪!”
被正中脑袋的桑博原地旋转180°:“哎?列车的几位都在啊?”
随后一声沉闷声响,倒在地上。
丹恒和应星冲上前来,看到地上的人皮糙肉厚,没被那奇物一棒子抡去见开拓星神,才放下心来。
“不能继续胡闹下去了,”丹恒瞥了眼昏倒在地上的桑博,“那所谓的传送装置难保不会继续传送来一些极端份子。就我所知,与那名为絹索的人所行走命途相似者,宇宙中存在不少数。”
“你们果然有事情瞒着我,”三月七听出话有所指。
“这是丹恒的建议,”穹露出无辜的表情,拿起球棒戳了戳倒地不省人事的老桑博,呆楞楞的表情始终如一,“或许可以试着直接跟这位『原剧本』的反派先生谈一谈之类的。”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休息的地方都选在这么阴暗,吓人的地方的原因?”三月七双眼失去高光,抓住穹那句话的重点:“跟反派还谈什么?谈晚饭吃了什么?最近杀了多少人吗?”
“谈完再打也不迟,”握在手中的球棒顿时消失不见。
三月七叉腰站着,表示很不理解:“所以,咱们高调的把那些中二发言贴地到处都是,就是为了引起那些家伙的注意而已?!”
“我玩的很尽兴来着,”穹认真评价道。
三月七很是无语:“没有问你这个啊!”
丹恒:“我们只能力求这世界不被外来者毁掉……至于其他的,那些不该,也不能是我们所能插手的。”
火堆噼里啪啦的烧着,火焰上架着的锅里汤汤水水咕嘟嘟冒着泡泡。
新闻频道播报着新闻,记者小姐采访着一对路过的母子。
镜头对准小孩子,记者小姐的声音很是甜美:“小朋友,请问你对外星人占领霓虹这件事怎么看呢?”
“妈妈!我们是不是要会上电视啦?”小孩子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满期待地看向妈妈。
“一定是恶作剧啦,有钱人的恶作剧!”孩子的母亲推拒着摄像机,拉着小孩子一路小跑离开了现场。
因为列车事故,滞留在车站的初中生们四仰八叉地躺在候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