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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回的。”

元屿冲干净碗碟,擦了手。

走过的时候,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水鹊的唇。

水鹊:?

他捂住嘴巴,义正辞严地说:“你不可以随便亲我。”

“嗯。”元屿颔首,全然一副听话的样子,认真地问,“那我可以亲你吗?水鹊。”

他说的随便好像不是不经允许就亲的意思……?

水鹊板起脸:“不可以。”

元屿:“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因为剧情里根本就没提到有这一段啊?

水鹊磕磕巴巴的,回答不上来。

“我哥就可以吗?”元屿淡声问。

没等水鹊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新千烟号,我也会去。”元屿半阖眼眸,弯腰接过煤球口中叼着的树枝扔出去。

如果当初没有意外,元洲会成为新千烟号最年轻的大副。

新千烟号的船长一直很惋惜,知道元屿准备考海员证之后,之前有邀请过他到新千烟号上见习。

虽然估计也多是做些甲板上的清理杂事。

因为校长已经答应他不会扣押他的毕业证。

元屿准备请假跟船。

登船那天,整个码头的人只有关一舟脸色很臭。

“你会回来的吧?”锁着的眉头让他看上去恶狠狠的,关一舟威胁,“不然你就别想要回你的狗。”

他被迫答应帮水鹊照顾煤球。

因为路途凶险,水鹊担心说不定最后会和千烟号一样遭遇海难,加上船上不好养狗,他只能把煤球托付给关一舟。

关一舟莫名其妙就领了使命,由于他要考大学也不可能像元屿一样什么都不顾就请假跟船。

他的脸色臭得像港口淤泥里的啤酒瓶盖。

水鹊先糊弄他,“嗯嗯。”

又耐心地和关一舟站在栈桥上说了些口水话,摸了摸煤球的脑袋,安抚它的情绪。

“水鹊。”元屿拎着一箱行李,在叫他,“走了。”

夏云翻滚,鸣笛声响起,栈桥、渔港和海滩都在不断后退。

船锚高高吊起,船首顶端的旗子招展着。

船长走到甲板上,对元屿点点头,又向他们招呼:“是国立海事大学的师生对吧?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船长带着他们看了船桥、操舵室、海图室,沿着铁制扶梯下去又参观了船舱,厨房和食堂的位置也指明清楚。

“你们人比较多,船室不太够,得要两个人一间船室,每间船室只有一张单人床,但是有长椅,可以在上面铺被子,或者直接打地铺。”船长把他们领到船室那边,让他们自己分房间。

唯独对元屿招了招手,“小子,过来,带你去认识二副,这一趟你跟着二副学习,他的船室是上下两层的床铺,你和他住。”

元屿启唇想说什么,最后把一箱子行李交给了水鹊,才跟上船长的步伐。

他自己的东西在背包里,那一箱子是给水鹊收拾的。

楚竟亭一声不吭地从水鹊手里拿过箱子,推开其中一间船室的门。

李见山本来都想着水鹊和队伍里有的人关系比较尴尬,寻思着让水鹊和自己一间的,见状他也不好说什么。

就阿提卡斯在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刚起航没多久,水鹊就心慌胸闷发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