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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汗,一般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

卫擎来到时也给吓了一大跳。

他只是让水鹊装长期监禁后郁郁寡欢而已,必要时可以诈一下病,哪能想到水鹊真的生病了。

开了些退烧的药物。

宋秦喂着他勉强吃了碗清菜小粥。

两个Alpha看着水鹊服用退烧药。

“你开的药有用吗?”宋秦说,“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难受?”

卫擎无语,“水鹊才刚吃下药不到两分钟,就是仙丹也没这么快显灵吧?”

宋秦不说话,对卫擎的医学素养持保留态度。

卫擎:“……”

他实在看不惯宋秦这副样子,避重就轻,逃避现实。

于是皱着眉质问宋秦,“是谁让他这样的?是我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关着他?”

他说得刻薄,就像囚禁是使水鹊生病的直接导火索,但其实并无根据,这几天宋秦每天都盯紧了水鹊的三餐作息,比上学时还要健康。

如果是往常,面对这样没有根据的指控,宋秦必然会让对方列出一二三四五点进行论证然后再一一反驳,或者直接不给对方任何一个眼神。

只是水鹊还靠着床头病恹恹地吐气,眼尾烧红。

整个人如同生命力迅速流失的花,在陶瓷瓶里哪怕精心呵护,也怎么都养不好了。

这一次,宋秦没有对卫擎的话发表任何异议。

卫擎见状,继续添了把火,趁热打铁道:“国外那个实验室,前段时间尝试新药,二期临床试验结果出来了,效果拔群,我的建议是让水鹊到那边观察治疗。”

“还有你。”他神情严肃,“卫松联系过我很多次了,你是不是该去他那边复诊了。”

后半句直接用的陈述句语气。

卫松是卫擎的叔叔,国内有名的心理医生。

宋秦的问题前几年都是他在负责。

空气静默良久,落针可闻。

水鹊时不时咳嗽两声,怕人担心,咳完还补充:“我没事的。”

咳嗽和高烧往往都一起来,他已然习惯了。

宋秦说:“……好。”

他的视线和水鹊的对上了。

哪怕有水鹊安抚,宋秦的易感期也并没有睡得有多好,他的眼底青黑,只是平日里有眼镜遮挡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眼球边缘还布着红血丝,比高烧中的水鹊还要憔悴。

这场闹剧,只是他以易感期的借题发挥。

本来也是针对他一人的煎熬。

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

宋秦大抵是有许多话要说,碍于卫擎在场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薄唇开开合合多次。

最后只是抚开水鹊额前软软耷拉的刘海。

珍重地,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

一触即离,轻极了。

宋秦喊他的名字:“水鹊。”

水鹊烧得眼睛要睁不开了,困得要命,即使这样,也还是回应道:“嗯……?”

宋秦却没下文了。

怎么喊他又不说话?

水鹊无精打采,但是还有心情生气。

不说话是吧,那他也不说……

睡着了。

刚刚还鼓起脸,两颊又烫又红,卷翘的睫毛湿漉漉,黏成几簇垂下来,没几秒钟就睡熟了。

“在S市,对吗?”宋秦一瞬不眨地盯着水鹊的睡颜。

卫擎:“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

宋秦默然半晌,又道:“宋家在那边有一座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