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刚好都是昨天的那些人呢?哪怕是叶书桃都怀疑上了宇文兆,更别提说是其他人了。
只是碍于没有证据,一群人就算猜到了是他,也只能苦往肚子里吞,拿他没办法。
隔天,朝堂之上,宇文兆看到后笑着问道,“刘大人为何这般看着孤,难道孤脸上有什么东西?”这笑意的背后藏着的是森冷的警告。
若是再敢多舌,小心要他的命。
因为怕他真对自己等人下手,一群人心中愤怒归愤怒,但到底还是消停了点。
只是再消停也消停不到哪里去,两方是敌对的势力,总有一方要落败的,这事不成,一群人又在其它事情上找他的麻烦,而段暨就在中间挑拨离间。
哪怕他远离朝堂,可不代表着就不知道朝堂里的消息。他们闹得越欢,他在暗处就看得越高兴。
任谁也没有想到,在层层的追捕下,他并没有离开皇城,而是藏在了一个偏远的小院子里。
表面上,这个院子没什么特别的,但实际上里头藏有一条通往别处的地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被人发现了,能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而看那条地道的深度和长度,显然不是这段时间才准备好的,而是很早之前就布置好的。
谋划已久。
而此时,在那个院子里,听到自己父亲说的“计划有变,先杀云高帝再说”,段暨虽然对他先前朝叶书桃下手有怨言,然而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反对。
云高帝一死,朝堂必乱,而乱才好,只有乱才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许一开始,两个人是为了复仇而选择谋反,然而如今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野心,谁也不知道。
紫竹院里,叶书桃也是从申屠漠那边才得知调查进度的,当查到朝堂之上许多大臣都跟段家或多或少都有联系的时候,哪怕她已经猜到这十几年的时间,他们不会一点人手都没有,然而听到这话,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惊。
没想到他们的势力会浸润得这么深。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各大府邸和皇宫里肯定有他们的人手,至于兵马,在边疆待了三年,他们难道真的是虚度的吗?
一想到这里,叶书桃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三年前,他们既然能把谋反的罪名变成不确定的通敌卖国,就说明已经有所准备了,所以这三年时间里,他们绝不仅仅只是在边疆里服役,怕就怕那里早就有他们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两个人必须除掉,否则有朝一日必成心腹大患。
申屠漠看着她脸色变换来变换去的,饶有兴趣地瞧着,这一张漂亮的脸蛋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让人觉得是一种享受,只不过一想到她是在为她的夫君筹谋,他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那盘起来的发髻,微微成熟的妇人风韵,无一不在说明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哪怕知道宇文兆也算得上个人物,然而他该嫉妒的还是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