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无关紧要的方面逼迫她,张弛有度的进攻方式才能更好地捕获猎物,学会取舍才不会到头来两手空空。
我敢肯定,她会喜欢那些书,也许她善良又愚蠢,天真又幼稚,单纯又木讷,而且那些观点与看法已经在我还没有出现在她的人生之中时就已经变得坚固,不可动摇,那么就让弗洛夏泡在我为她制造出来的庞大的蜜糖罐子里,浸入甜甜的满是糖浆和幸福童话的世界中,一直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嗯,那件事情查出来了吗?”我左右转动脖子,发出轻微的嘎嘣声。
“嗯······殿下。”列昂尼德明显地迟疑了一会,他侧过身子,措辞变得慎重起来。“几个大的家族已经排查完毕,除非拥有隐藏的势力部署,否则他们的嫌疑并不大。”
列昂尼德指得是大贵族们,我也料想到了,如果是他们下的手,事情不会做得如此不干净,行事手段毛毛糙糙不入流,成功的几率并不算大的情况下贸然动手,是他们并不害怕打草惊蛇,还是有其他原因?
事情发生在前天下午,弗洛夏的药物中混入了Pb(C2H5)4制成的液体胶囊,尽管日常食用接触到的物品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和筛选,进而在初次检查时胶囊就被发现,但是这还是表明有人已经盯上弗洛夏。
医生,厨师,侍从,侍女,管家这些需要高门槛以及详细背景调查的人很难出岔子,问题可能出在运送食材,搬运物品等等临时人员身上,不过也不一定是这样,Убогатогочертдетейкачает(Money makes the mare to go),人性在利益的驱动下到底能变得多么丑恶,取决于不同的程度,然而人性同样经不起考验,大部分人的自制力并不高,他们短浅的经验不足以坚守廉价的忠诚。
“所以,你是说巴甫契特钻进了一只毒老鼠,但你们却连它的影子都没看到。”我的忍耐全耗在弗洛夏身上,愤怒的焰火高涨,灼烧着名为平静的弦,达到极致反而冷却下来,我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让月色流进来。
“······当天,有两位陌生的送花工,乘坐荷兰皇家航空公司专业输送鲜花的包机,于凌晨四点在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起飞,七点钟直达多莫杰多沃机场,他们在装卸工完成卸货后,直接从机场抵达巴甫契特与花房的管理者签署交接文件之后,中午十二点钟乘坐萨斯斯堪的那维亚航空公司离境。”列昂尼德停顿了一下,“但是可疑的地方在于从九点至十点离开巴甫契特前的这一个小时,完全没有他们二人的行踪记录,并且下午两点钟荷兰皇家航空会返回阿姆斯特丹,但是他们偏偏选择了时间更早,需要进行转机的那维亚航空,似乎哪怕麻烦并不愿意在境内多停留两个小时。”
我支着下巴点点头,轻轻哼了一声,示意列昂尼德继续说下去。
“所以在他们的飞机还未降落,来不及销毁相关信息文件时,我们就已经展开调查,这两个人分别持有德国护照和荷兰护照,荷兰人经过确认的确为在母公司Royal Floria Holland工作了十年以上的老员工。”
第102章
Chapter 101. 解药(四)
“另一个德国人则是从小在布达佩斯长大,生平经历十分模糊,像是后来被人为抹掉,他的照片与本人相差不小,目前为止只能依照他留在监视器上的画面进行寻找,但是他一直戴着帽子有意躲避镜头,所以并没有能取得较大的进展。”列昂尼德处理的事件不多,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找不到线索的窘境,不难听出有几分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