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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没有平常的来去匆匆。

我吞咽下最后一口吐司,虽然已经变冷,味道不那么焦香可口,但在花生酱的加持下,仍然是黏香浓郁的口感。

用湿纸巾仔细擦干净手指,我悄悄的深呼吸几下。我该把礼物拿出来了,我很紧张,特别是当手伸入书包握住装着信件的盒子,手指按压粗糙的表面时。

“我,我也有准备圣诞礼物。”我再三酝酿终于把礼物从书包里拿出来了。

我不停地吞咽口水,紧张在胃里翻腾,压力与期待使我的表情变得僵硬。当索菲亚和马尔金先生接过信件,甚至连安德烈管家也拿到了他的那份时,我的慌乱几乎到达极限,我开始担心刚吃下去的早餐不能消化,冲破嘴唇的妨碍彻底吐出来。

索菲亚显然没有预料到,她美丽的脸上透出吃惊又不可思议“谢谢······”

她似乎没有想过能收到一份来自我的礼物,也许传统文化里只需要大人们送给孩子礼物,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觉得我需要这样去做。

但索菲亚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惊讶转化为浓浓的欣喜,温柔地笑起来:“哦——好贴心的礼物,是信件吗?我真是,太喜欢太喜欢了。”

马尔金先生似乎也颇为感到意外,他疑惑地朝我点点头:“我会好好看看。”

马儿金先生和索菲亚的反应大大缓解了我的紧张。他们端详着浅色的信封,信封的左上角有黑色的标记,因为是一样的包装,我怕在送出礼物的紧要关头,会手忙脚乱地分不清,所以都署名方便区分。

我的嗓子因为过于紧张难以发出声,我放松着抽搐的声带,让声音不那么紧绷:“嗯,你们喜欢就好。”

透过指缝的空隙,我还能看到我精心完成的装饰——歪歪扭扭的小红花,东倒西歪的绿草,其中最丑的应该是一团莫名其妙的黄色了,我画不出蒲公英松散奇妙的结构,尝试很多次以后,最终用黄色水彩笔草草勾描几笔,我不是没有白色的水彩笔,可它在近乎白色的信封上不显色,很容易被忽略。

直到走下门口蜿蜒的台阶时,我的心脏都在控制不住的乱跳,我无力地深呼吸,却起不到什么作用,看来我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废柴,我在心里疯狂的吐槽自己的同时还不忘提醒自己,要注意湿滑的苔藓,别不小心摔断脆弱的脚脖子。

在整个情绪复杂的早餐时间,索菲亚体贴的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信件,是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

车子上的强烈的暖气让一不小心吃多了的我昏昏欲睡,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我会不知不觉吃下很多东西。我压抑住胃部的不适感,闭上眼睛正打算稍微休息一会时,“叮咚——”的沉闷声响从书包里传出来。

我用不着猜测是谁,知道我的号码并且会给我发短信的人除了安徳廖沙之外找不出第二个了。

“可爱的弗洛夏,一会儿哥哥接你去圣诞派对玩。”所以说啊,只可能是他。

诺亚斯顿的圣诞节虽然照常上课,但是课程进行到九点十分就结束了。

我正打算趁这个时间给安徳廖沙送去礼物,平时基本一下课我就会坐上车回卢布廖夫,而安徳廖沙除过放假时间不会回家,他偶尔会来找我和我一起吃午餐。

我是一年级,基础课程比较多,加上我头脑发热时给自己挑了几门麻烦的选修课,我的课余时间不是很充裕,算一算我也有将近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安徳廖沙了。

盒子里只剩下他的信了,看来今天所有的圣诞礼物都可以被顺利送出去,啊···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准备手机塞回书包的时候意外看到天气预报的推送信息。日期十二月二十五日,零下一度至零下三度,多云转阴,我快速浏览过天气信息后,将它放在了一边。

今天也不会下雪吗?我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能看到阴沉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