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跟他玩虎头娃娃和拨浪鼓是不一样的,具体的区别他说不出来,就是看到竹蜻蜓能飞,他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也飞起来了。
好好玩嗷。
喜欢这种会飞的玩具。
安棋追着它满屋子跑,掉下来了就再搓飞,玩到气喘吁吁了才停下来。
“好啦,玩够了吧”,红亭笑道:“别独宠这一个,其他哥哥姐姐的礼物还没开呢。”
是嗷。
这次又开哪一个呢?
安棋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桃子的味道,他跟着味道找到源头,这个盒子比较大且重,他只能原地坐下来拆。
盖子打开的刹那,一股桃子熟透了的甜味弥漫整间屋子,还有一种淳香。
像是,酒味?
安棋期待落空了,盒子里没有粉粉的大桃子,只有几个坛子。
红亭一眼认出:“林师弟送的酒吧。”
安棋心里没那么惊喜了,他从前嘴馋喝过一次他爹的酒,无甚兴趣。
“我不喝酒的,酒好苦。”
“这个不一样。”
红亭让白泽去找个小碗过来,又耐心向安棋解释,“你林哥哥酿的果酒是甜的,你不能喝的话,他也不敢送给你。”
白泽把碗递给红亭,看她倒了有大半碗,忧心道:“太多了吧,尝个味就得了,喝醉了怎么办?”
红亭说它像个操心的老爹。
“我小时候喝三坛子都没事,不会醉的,他是龙崽哪有那么容易倒。”
安棋捧着碗,抬头不确定看向红亭,红亭点点头让他放心,他小心翼翼舔了一口。
是甜的,不是爹爹喝的那种酒的味道。
他喝了一小口,独特的甜酒味入喉,脑袋里像是有头顶桃子的小兔子在跳,一蹦一蹦的,他也想跟着跳了。
奇特的感觉。
似乎,有点小好喝。
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红亭看到他的脚脚左右摇晃,脚指头翘了几下,很享受的样子,给他又续了半碗。
“好喝吧。”
安棋头埋在碗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看他喝的投入,红亭也想尝尝了,白泽说它也要,各倒了满满一碗,端到嘴边,安棋突然说等一下,然后抬起了自己的碗。
“干干。”
红亭不明就里,白泽解释道:“他是说‘干了’,要碰碗的意思。”
“你还懂这个呀”,红亭笑道。
“丝丝教我的。”
一大一小两只碗轻轻相碰,“当”,声音格外悦耳。
“干了!”
“干啦!”
两人异口同声。
咕咚咕咚一碗下肚,红亭大说畅快,安棋嘿嘿地笑,脸颊上出现了两团红晕,像寿桃包上的红点,热气腾腾,白里透红恰到好处。
他的眼前出现了好多个姐姐,模糊不清,人影晃晃悠悠,伸手去抓又什么都抓不到。
姐姐为什么摇来摇去的?
看得头好晕嗷。
灵蛇在门口冰凉的地面上躺了好久,骨头总算不疼了,他爬一段休息一段,费了老大劲才走到安棋房门口。
还没松口气,一颗心又吊起来了。
怎么有酒味?!
瞬间腰不疼,骨头不痛了,冲到安棋身边用力晃他,安棋迷迷瞪瞪睁眼,看到好大一张紧张的蛇脸。
“丝丝来喝酒吧。”
“干啦!”
他打了个嗝,“嗷。”
灵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