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项目有着落了!”
这是一场成功过后的狂欢,其中自然免不了舌头都喝大了的家伙,向着最中心的主角打听些一直感兴趣的八卦。
“卡维,你和那个家伙什么关系?”
卡维觉得自己的胳膊似乎被戳了戳,歪着头努力听完对方的问题,又费尽心思地辨别其中含义。
“哪个家伙?”
“还能有哪个?那位一直来接你的人啊!”
对方似乎还“嘿嘿”地笑了两下,说卡维怎么连这都没想明白,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哦——,艾尔海森啊!”
卡维恍然大悟。
“他是我学弟。”
“就学弟吗?难道学弟会跟你一起来到其他地方,还天天掐点带你回去,居然都管得这样严了你还不生气。”
卡维这话一出来,周边的人耳朵竖得和兔子一样老高———没人会拒绝送上门的瓜吧。
“那是有原因的。”
好在卡维虽然醉了,还有一点点理智,没把自己会变成兰那罗的事情说出来。
“真没别的身份了?”
开始问的人有些不甘心,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桃色绯闻,怎么就给出点清汤寡水。
“别不好意思了,意大利人里一次性谈好几个的有得是,爱情可是自由的!”
“......”
“我们真不是那样的......”
卡维越解释越不清楚,干脆坚持自己的否认。
“好吧好吧,退一万步来讲,你学弟难道对你没意思?”
“不可能!”
卡维否认得更坚定了。
“你们两个之间的气氛都没人能插得进去了,怎么可能就是你说的这样。”
过分的酒友啊,脑袋醉了以后连一点分寸感都没了。跟一个认定自己所言就是事实的醉鬼是讲不清楚的,卡维再三强调,却也怎么拗不过。
“唉......我就这么说吧,那家伙看我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
卡维也醉了,于是他也成了一个犟鬼,一门心思地只想说清楚。
“小孩子!谁会对小孩子产生这种感情呢!”
然后另一个犟鬼又开始问。
“你们两个成年人怎么可能把对方看成小孩子?这样太奇怪了吧!”
对于这点,卡维有充分的理由。
“我们一起做过一个研究项目,我想带着其他人,艾尔海森却不想因为他们迁就进度,我们大吵一架就决裂了!很多年都没见面!”
“他那个时候就骂我是个幼稚的家伙,心理年龄和三岁小孩差不多!”
“后来我因为一些事情落魄了,他就收留我住在家里,我们天天吵天天吵!”
“他总是觉得我的处事方法不成熟,不理智。一有争执了,就会和我大吵一架!”
......
抱怨起艾尔海森,卡维那可真是滔滔不绝,连最能吆喝的小摊老板都自愧不如。他的声音甚至大到周边的酒友一起转过来听,保准让听人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们被迫听了一耳朵的小学生掐架、艾尔海森的无数缺陷、卡维的的花式讲故事。
“呼......”
卡维讲得口渴,“吨吨吨”又是一杯烈酒下肚,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站在他的位置,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换句话说,卡维其实是世界上最了解艾尔海森的人,没有之一。
所以他自然能听懂艾尔海森每次挤兑背后的劝告,看懂艾尔海森每次压榨背后的帮助。
“唉......”
“艾尔海森看我的时候,大概就像在看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