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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是一天也没法过了。

夏斯弋一哽,烦躁感再度涌上心头,反手发了句:「管不了,睡了。」

他没理会季知新的挽留,关网洗漱,预备结束他糟心的一天。

这一觉到天明。

早课的闹铃一遍遍将他从鬼压床的状态下唤回。

昨日的一切恍若远去,他捂着昏沉的脑袋起身,膝盖与被褥摩擦,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夏斯弋掀开被子和裤脚,发现自己的膝骨处又添了一处明显的淤青。

他睡觉不老实,时常在睡醒后发现自己身上生出些淤伤,约莫都是睡梦中翻滚时不小心磕到的,所以见怪不怪,他自然地拉下裤脚,找鞋下床。

伴随他起床的动作,整间宿舍也逐渐苏醒,室友们精神不济,飘忽地晃荡在夏斯弋周围。

关注到他们眼下明显的乌青,夏斯弋边擦脸上的水痕边道:“你俩怎么又没睡好?下次有早课就别玩那么晚了,早点睡呗。”

两个室友相视一眼,默契地朝着夏斯弋尴尬一笑,什么都没说。

夏斯弋说不出他们的反应哪里奇怪,但也没再追问他们的私事。

收拾得差不多,夏斯弋准备去上课,亲身感受到了舆论的可怕,他特意戴了个口罩。

好在上午第一节课前的时间紧,几乎没人关注到他,夏斯弋也获得了短暂的安生。

距离上课的时间却来越近,教室里逐渐塞满人。

夏斯弋打开手机,准备签到,身旁的空位忽然多出一个人。

他偏头看去,正对上了钟至的脸。

他“嘁”了一声:“你眼神不好吗?坐哪儿不行?”

钟至淡然地与他对视,提示道:“你不是忘了什么?”

夏斯弋眉头微拧,向身后瞥看,只是一眼便瞬间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诸多视线。

是了,在别人眼里他俩现在是一对了。

班级里剩下的几个座位都在里侧,钟至不坐在他旁边才惹人生疑。

意识到这个问题,夏斯弋憋闷地闭了嘴。

一节纯理论的财务管理很快过去,夏斯弋时不时和旁边人交头接耳几句,和钟至却是零交流。

下课铃响过,老师暂停讲说。

周围细小的窃窃私语低低传来,零碎地落入钟至耳中。

“他们俩咋还是老样子?”

“是呗,完全没有恋爱迹象,好像我昨天吃了个假瓜。”

“谁知道呢。”

钟至敛眸,伸手在夏斯弋耳边打了个响指。

夏斯弋在清脆的响声中回头,语调里裹挟着几分不耐烦:“干吗?”

钟至靠近他少许:“有件事请你帮忙。”

夏斯弋警惕地向后移开一些:“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不白问你。”钟至从兜里的掏出一颗青梅,“用它换行不行?”

夏斯弋睨了一眼他手里的青梅,惜字如金道:“说。”

钟至继续:“棠光是不是经常去看其他宿舍的人打牌?”

“还行吧,也不是很频繁。”主要得有帅哥在,他才会去,夏斯弋在心里暗暗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