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该轮到我享福,以后你们别想让我干一丁点家务!”
闫光海看一眼楚玉,又看一眼还在闷头擦桌子的闫建钢:“爸年纪比你还大呀……”
楚玉又是一个大比兜:“你就知道心疼你爸,压根不知道心疼我!我就知道,你们老闫家压根就不知道善待媳妇!”
闫光海立马改口:“妈,我不是不心疼你,我说你看看我爸,一个桌子擦了快半个小时,我怎么指望他,他一辈子都没下过厨,能做做好饭吗?”
楚玉说道:“擦桌子都能擦半个小时的人,说明他做事认真负责!从来没下过厨,那以后进步空间可大了,你有福气喽!”
闫光海:……
楚玉继续说道:“外人哪能有自家人放心,只有我们这些长辈,才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你爸爸,他是多么看着孙子的一个人,你放心,他一定能将盛楠照顾得像皇太后一样!”
这些年他们劝说原身照顾孩子的原因,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外人没有自家人放心。
闫光海皱着眉头,他还是一点都不想要闫建钢来照顾人。
楚玉说道:“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这五千块钱,就算你孝顺我的。”
反正言下之意,闫光海别想将钱要回去。
闫光海没有办法,只能垮着一张脸接受这件事。
但他还有别的问题:“妈妈,我干嘛要在这租房子,我都出了钱,不能让爸爸去我那里吗?”
闫光海顺便还阴阳怪气闫光池一番。
楚玉说道:“你怎么知道你大哥会不给钱?你们兄弟俩,你大哥再给我一万块,我勉强才能过日子。”
闫光海还是觉得不公平,哪怕楚玉跟闫光池要价高一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亏,毕竟大哥白嫖了这么多年,又有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已经上学了,他们转学比较麻烦,所以楚玉才会选择让闫光海过来租房。
楚玉一锤定音:“这事你要不接受,那就算了,别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的,跟个苍蝇似的!”
闫光海还是没明白楚玉的警告,继续小嘴叭叭:“妈,我不服,这不公平……”
楚玉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一旦不合你的意,这就是不公平!就你有嘴巴能说,爱咋咋地,滚出去!”
楚玉说完,直接提起闫光海的衣服领,拎着人就扔出门外。
任凭他如何敲门,楚玉都不再搭理。
闫光海只请了半天假,拍了一会儿门,隔壁的人还嫌他吵闹,骂了他两声。
闫光海还惦记着上班前给老婆做好午饭,好省一个小时工的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楚玉关上门之后,一看闫建钢还在擦桌子。
“磨磨蹭蹭的,你怎么不直接用舌头把桌子舔干净?”楚玉骂道。
闫建钢收起抹布,缩着脖子:“擦……擦干净了,你可以检查。”
楚玉伸出手来,在光滑的桌面上摸了一把,闫建钢擦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果真一点油星子都没有。
做得很好,但并不妨碍他要挨打。
闫建钢捂着脸,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楚玉:“就知道擦桌子,地也不扫,屋子也不收拾!眼睛里一点活都没有!”
闫建钢不敢反驳,低着头就去找扫把。
楚玉欺负完老头,便溜溜哒哒地继续返回沙发看电视。
十一点左右,楚玉接了个电话,是成人高考机构那边确认了考试时间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