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所以被蒙在鼓里就我一人,你们分?明知道,却还不告诉我。”
那?他刚才的行为,岂不像极了笑话。
林铎瞥他一眼,“正如你自己所说?,谁教你是个榆木脑袋呢。”
林铮撇了撇嘴,似乎已经习惯了来自兄长?的嘲讽,他也不计较,反是看着?岁岁笑起?来。
“那?我不是有亲侄女了。”
他喜不自胜,蹲下身,一把?将岁岁抱起?来,举得老高?,“岁岁,叫二叔,叫二叔。”
“二叔。”
岁岁软软糯糯的声儿听得林铮心花怒放,一个劲儿在那?儿傻笑。
“太好了,我有侄女了,嘿嘿嘿,京城那?几个臭小子,从前还拿此跟我比,现?在我也有侄女了,这么漂亮的小侄女,他们有吗……”
穆兮窈静静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岁岁如今有她,有她的亲爹爹,二叔,表叔疼她,再也不必担心像从前那?般吃苦受罪。
穆兮窈不知,她的选择是不是对,将来回京会面临些什么。
毕竟,就算安南侯答应娶她,可?她终究只是个庶女,甚至连她那?嫡姐都不如。
太后会答应吗?
但穆兮窈知道,为了岁岁,无论有多?难,她只能向前走,再也没了退路。
晚饭罢,林铮与魏子绅便跟着?林铎去了隔壁的松乔苑,或是有事要议。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岁岁已然累了,不必她哄,便已倒头?在床上睡下。
白日还不觉得,及至晚间,穆兮窈扭着?的左脚是愈发地疼了。
沐浴更衣罢,她退了屋内婢子,取来先头?林铮给她的金疮药,坐在小榻上方才掀开裙摆,就听得珠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她抬首望去,一脸错愕,顿时慌乱地缩回脚,将裙摆重新掩上。
她想不到,这个时辰,他竟还会回来。
林铎瞥了眼搁在榻桌上的药瓶,剑眉微蹙,“怎的了,哪儿伤了?”
“无妨。”穆兮窈笑了笑,“不过有些扭着?了,并无大碍,侯爷可?要喝茶,我让小桃进来奉茶。”
她方欲下榻,却被男人一下按住了肩膀,见他在她脚后坐下,伸手去撩她的裙裾,穆兮窈忍不住惊呼,“侯爷,别……”
林铎抬首看去,面前女子朱唇轻咬,红晕已然染上双颊。
“羞什么,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见他面不改色地说?出这话,穆兮窈的脸是愈发地烫了。
就算有了孩子,他们之间也不过那?一夜罢了,更何?况那?夜她醉了酒,本就迷迷糊糊,到头?来记得的也只有他的蛮横和无休无止的疼。
男人说?罢,已然兀自掀了裙,裙摆之下的玉足白皙如玉,莹润小巧,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左脚脚踝处的红肿高?浮。
林铎薄唇抿了抿,取过那?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抹在上头?。
“啊……”
可?指腹方才落下,就听得一声嘤咛,林铎抬眉,就见眼前的女子死死咬着?朱唇,一双潋滟的杏眸湿漉漉若蕴着?湖水。
此时的她已然更换了寝衣,那?是件湖蓝的纱制衫子,薄若蝉翼的布料隐隐透出里头?一片凝脂玉肌和裹着?丰腴的水绿小衣,这淡雅的颜色愈发显得她清丽出尘,好似林中不染世俗的仙子。
可?于林铎而言,她越是这般清丽出尘,越是想令人亵渎。
他眸色黯了黯,喉间说?不出的干渴,可?仍是不动声色,继续放轻动作替她上药。
上药罢,他盯着?那?略有些眼熟的药瓶,“这金疮药……”
“是二公子给我的。”穆兮窈道,“便是他撞了我的那?日。”
言罢,她蓦地想起?什么,倏然一怔,定?睛一瞧,果见对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