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
陆屿低垂着眼帘,看了一眼自己掏出的食物,觉得差不多够阮明月一餐吃了,就乖乖停下,然后双臂一伸,搂着阮敏月的腰,将她抱怀里。
陆屿下巴支在阮明月的肩膀上,跟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阮明月柔软白嫩的脸颊,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指了指刚才掏出来的东西,“吃吧。”
比赛期间,军校生们大部分时间只能喝营养液,阮明月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所以很难抗拒陆屿此时的投喂。
反正陆屿在帝国军校的船上已经是既定事实,阮明月觉得自己额外吃点陆屿随身携带的食物,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算违反比赛规则,所以就捻起一片肉干放进嘴里,嗯,咸香中带着淡淡的甜,是她喜欢的口味。
阮明月不仅自己吃,也拎了一块喂到陆屿眼前,“你也吃一点?”
陆屿环着阮明月的腰身,抬眸看过来,眼睛里只有她润泽粉嫩的唇瓣,嗯,他确实想吃。
阮明月见陆屿没有拒绝,还以为他是在等她喂他,正要将手里的肉干喂给到他唇边,谁知陆屿微微侧头避过肉干,而是直接吻住了她。
阮明月举着肉干的那只手不知何时被陆屿制住,在他的牵引下,环在了他的脖颈间。
舱室里的空气开始升温,湿热气息伴随着微重呼吸声喷洒在两人中间。
意乱情迷中,阮明月起先还试着将陆屿推开,可是没有多久,她就被陆屿带着沉迷其中,不仅没有再将陆屿推远,反而主动将他拉近,越发深入缠绵。
阮明月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而陆屿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毒品,一旦沾染,就再也无法戒掉。
直到腰腹间传来凉意,阮明月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倒在床上,自己的制服外套不仅不翼而飞,里面衬衫的下摆也被撩了起来。
阮明月刚想瞪陆屿,只是当她看到陆屿几乎□□的上半身,还有自己搭在他精廋腰身上的手,及时打住。
比起陆屿的只是撩了她的衬衫,她将他剥的更干净。
好吧,阮明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立场瞪人。
为了防止不可控的事件发生,阮明月决定先离开危险的床。
只是她刚想起身,就被陆屿轻轻松松给压了回去,而且不仅如此,她的两只手还被陆屿捉在手里,牢牢固定在头顶,根本动不了。
望着上方眸色沉沉的陆屿,阮明月隐隐约约觉得现在危险的不仅仅是这个姿势,更危险的是陆屿。
阮明月正打算想个什么办法,将陆屿给哄起来,结果她还来没有开口,陆屿深深呼吸一下后,便主动松开了她,而且还用被子将她从脖子到脚都包起来,然后牢牢抱住。
被包成蚕蛹的阮明月不禁一笑,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摸了摸陆屿的头顶,眼睛里满是笑意,“真乖。”
被夸奖的陆屿掀起长长的眼睫,眼眸润泽,委屈的看了阮明月的一眼,他很难受,但是她还笑。
陆屿冷白的肌肤上此时带着淡淡的薄红,晶亮的双眸中倒映着阮明月的笑脸,许久少年清越带着些许嘶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月月,等你18岁了,我们就结婚吧。”
被突然求婚的阮明月一怔,然后主动亲了亲明显在忐忑的陆屿一下,在他的注视中,笑着点点头。
阮明月觉得她永远都不可能遇到第二个像陆屿一样喜欢的人了,喜欢到她会在每一天每一刻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
如果往后共度余生的那个人是陆屿的话,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