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说话了,棘。
百鬼丸扒在狗卷棘的身上,手掌固执的扣在对方的下半张脸上,将一切可能吐露的话语都挡在了里面。
表现得像一只看见了主人受伤却无能为力,只能呜咽的叼住主人的衣角的狗狗。
这可惜,这只大狗勾并不能呜咽,所以就只好可怜巴巴又无比执拗的用爪子捂住了主人的伤口。
这一幕落在狗卷棘眼中,让其中的情绪更甚。他反手抱住了百鬼丸,脑袋蹭在百鬼丸的耳鬓,被金属手指扣住的下半张脸已经浮出了红色的淤痕。
淤痕与咒纹交叉在一起,给乖巧的少年平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息。
狗卷棘握住百鬼丸的手,微微用力:“金枪鱼,蛋黄酱。”
百鬼丸的手一颤。
狗卷棘身上的汗水染脏了百鬼丸身上的校服,嘴角的血液也全都蹭在了银白的假指上,烫到了狗卷棘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握住百鬼丸冰冷的手指,再一次开口:“金枪鱼,蛋黄酱。”
——先松开我。
——不要。
已经逐渐发展出别样默契的两人几秒内交流完毕,无解。
抓人的不松手,被抓的只会‘微微用力’。
百鬼丸手指缩紧,他全心全意的‘盯’着眼前的人,心眼之下,米白色的光温暖到足以驱尽所有阴霾。
所以才不要松开。
棘很脆弱,总是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