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江辞还给他准备了这样一盒礼物。
盒子封得很严实,外面有一层亮色塑料膜的礼品纸包着。纪巷拿到之后并没有急着拆,先颠了颠,又摇了一下感受分量。里面的小东西全在盒子里晃荡,声音不大,能感受得出非常满:“这么多,我要吃到何年何月啊?”
“那就先不拆这个吧,”江辞冲扭蛋机努努嘴,“继续拆下一个。”
于是纪巷把这个盒子放在一边,继续扭出了下一个。
【我最后一个秘密。】
纸条上这样写。
“怎么还有秘密啊哥?”纪巷故意撅着嘴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他现在对江辞的秘密什么的,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气了,尤其是和他回家那段时间,江辞是个连到了家门口都不会告诉亲戚朋友自己回来了的人,就那种先斩后奏的性格。
而且相处这么久,他也知道江辞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辞握着他的手,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说:“纪爷,还记得我刚来基地见你的时候吗?”
纪巷点头:“记得啊。”
“那时候你问我,你有什么让我鬼迷心窍的。”江辞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自顾自地笑了一下,“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找你报备了。”
纪巷摆摆手:“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是些什么,你挑重点的说吧,我还要扭下一个。”
“那我可就说了。”江辞抓住他的手腕,神色格外认真,“我想亲你。从那会儿到现在,无时无刻。”
纪巷本来没放在心上,他这一说,纪巷直接愣住了。
有血液开始冲上头顶,纪巷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发红了。
“嗯,还想睡你。”江辞补了一句。
真有你的。
纪巷害臊得没法,整张脸已经不能单纯用红来形容了,整个身子都跟着粉了起来。他伸脚踹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禽兽啊,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想睡我?”
禽兽就禽兽吧。
江辞点了点头。
突然,纪巷的另外一只手,反握住江辞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纪巷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怎么还能忍那么久的?”
江辞的心轰地就炸开了。
他掌着纪巷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贴过很多次纪巷的肌肤,但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唇上流连,攫取彼此的爱意。
灯光似乎又暗了几分。
原本摆得方正的扭蛋机,也被两双长腿碰歪了。
纪巷整个人被放倒在地毯上,衣角被卷起,露出白净的腹部。他双颊绯红,四肢似乎都软得没有力气了,但依旧闭着眼睛热烈地回应着江辞的吻。
直到肩头、颈窝、鼻尖,甚至手指尖都泛着江辞吻过的淡淡水光。
江辞停下了动作。跨着跪坐在他面前。
他抓起纪巷的手,领他到了曾经被他不小心踢到过的地方。
已是一片炙热。
江辞喘着气问:“继续拆你的礼物?”
纪巷腹部用力,整个人半仰卧起来,一把按开江辞皮带的扣子,将皮带利落地抽了出来:“不拆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