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快乐的富翁会把人当作羚羊,进行捕猎游戏。
又或者非法组织里任务失败的成员会用这种方式博一线生机。
面前的黑泽属于哪一种?
最关键的部分Gin不准备解答,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降谷。就像降谷为了套话主动暴露自己的过去,他也一样。
那家伙说在和七年后的降谷谈恋爱,他不认为降谷发现不了那家伙的真实身份。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降谷从警察队伍脱离,要么那家伙背叛了组织。到底是哪个,就由面前的青年去问。
Gin话锋一转:“好了,说说你和那家伙的事吧?”
降谷愣了下:“什么?”
“你占有欲这么强,因为和他睡过了?”
即使是惊世骇俗的话,Gin的表情依旧冷淡,降谷却一下方寸大乱:“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和黑泽,我们……”
Gin步步逼近。刚才话题里的羚羊这会儿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老练的猎手。
“没睡过的话,就是……”
他走到降谷面前,唇缝间吐出两个字:
“互.撸。”
“……”
降谷没回答,但游离的眼神和狼狈的脸色说明一切。Gin极快眯了下眼,趁降谷不备俯身凑到对方耳畔:“他当时是不是还这么叫你的名字。”
“降——谷——零。”Gin喘了下,声音低低哑哑,恰到好处地被欲.望侵蚀,降谷耳后的绒毛霎时竖起,下意识往后倒去,他“扑通”摔在床上,被柔软的薄被砸得眼冒金星。
“愚蠢。”Gin冷淡的脸出现在降谷视野上方,居高临下说,“被利用了也不知道。”
“被……利用了?”
“对。那家伙的欲.望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既然没做到最后,就是大概率被利用了。”
Gin细细打量降谷的表情,沉默了会儿笑容残酷,“啊,抱歉,是不是不告诉你真相比较好?”
“……”
*
安室的炸.弹进展比预想中慢。琴酒每天都会过来看,评语只有毫不留情一个字——
“烂。”
或者两个字——
“重做。”
来回几次后,安室都有点不自信了,甚至反省起警校时期没有和松田好好学着做炸.弹模型。
其实他也可以直接让松田帮忙,但轻易认输不是他的性格。
琴酒每次来都穿着那件标志性风衣,安室偶然发现其中一个口袋总是湿湿的,像被水洇过。害怕琴酒偷偷背着自己杀人,安室曾装作不小心摸过,发现真的只是水后,松了一口气。
“这里怎么回事?”他若无其事问。
琴酒漫不经心瞥一眼:“少管闲事,完成你的功课。”
好吧,某种程度上这确实是门艰难的功课。
琴酒是不怎么耐心的老师,自己是不怎么聪明的学生。
明明警校里,他还是当之无愧的Top来着。
又过了一天,琴酒坐在旁边看安室组装,进行到某步时突然出声拦住:“等等,你该不会以为假的炸药能骗过地下论坛那帮人?”
说着,他从另一个口袋掏出混合炸药必备的材料。
安室一愣,顿时紧张:“你回总部了?”
“嗯,顺手偷的,反正这种东西总部多的是。”琴酒观察下安室的神色又说,“别杞人忧天,没撞到任何人。我还只是收赌债而已。”
乌丸莲耶像忘了他,又或者把Gin的无故失踪当成天大的过错,觉得惩罚还不足够,琴酒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