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的,现在还想听吗?”
“如果你想说,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听一下。”
安室无声地笑笑,按次序说了几位好友的遭遇。
他说,22岁的萩原研二和一整个爆处小分队在拆弹时牺牲,整栋楼的最顶上几层都被炸成废墟,人体的残片掉到完好的下一层,相互交叠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他说,当时松田阵平就在楼下看着,两人好像还相约结束后一起去喝酒。
这天的场景成为了松田阵平的梦魇,对方行事越来越乖张,终于让竭力挽留的上司松口,调到搜一。他一刻不停地追查,直到凶手发来信息,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独自登上摩天轮,发现正在倒计时中的炸.弹。
“就是这节车厢。”
这种事,琴酒当然知道。他从来时安室的异样就猜到了大概。毕竟除了那帮在琴酒眼里实力勉强过得去的朋友,还有什么能让这个男人失态?
“你打算怎么办?”
22岁的话,时间不多了。
“我想过了,爆炸犯通常爱炫耀。我先通过一些地下论坛锁定他的藏身地点,然后盯梢,在对方制造爆炸前阻止。”
安室透也好、诸伏景光也罢,因为骨子里是警察,所以会下意识避免人员伤亡。
琴酒不一样,他只注重结果。
“这样不行。”他斩钉截铁说,“如果没有发生爆炸,造成人员伤亡,这人就算被抓也顶多关个几年。爆炸犯的报复心很强,等他出来,松田和萩原的性命不照样受威胁?”
相同的事安室也想过,总不见得为了让爆炸犯把牢底坐穿,故意送几条人命去陪葬。
他抿抿唇,表示自己会再仔细想想。
“那个伊达航呢?”
“救阿航和他女朋友相对容易。阿航是出交通事故,到时候让他换条路就行。”
“伊达航居然有女朋友?”琴酒不可思议。
安室笑笑,故意逗他:“我这样的都能有男朋友,为什么阿航不能有女朋友?”
琴酒狠狠皱眉,“不要故意示弱,让我很想揍你。”
安室的笑容更大,摩天轮也恰好上升到顶端。
热恋中的人嘛,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本来不相信,恋爱之后就会愿意信的。
大家偶尔一起降降智也挺好。
安室俯身亲吻琴酒的嘴唇,先是碾磨而后更深地探入。
地方实在太窄,琴酒不得不靠在背后的玻璃上,一边思考这玩意儿到底牢不牢固,摔下去会怎么样。
他和安室的身体素质都很好,估计不会摔死,但会断几根肋骨。
不过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了。
他们这吻很深,难得没带什么q欲,从顶上一直亲到三点钟方向。
一吻结束,安室帮琴酒擦掉唇边晶莹的唾液。
琴酒苍白的脸孔泛起微红,声音嘶哑地说:“你头一回这么主动,该不会是想看我穿女装。”
旧事重提,故意装镇定的安室瞬间破功。说没想象过琴酒穿裙子的模样是假的,毕竟人家都描述得这么具体了,而且安室也非常了解所谓琴酒的“裸腿”还戴“皮质腿环”会多热辣。
他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怎么又说这个?你不是觉得这样变态吗?”
“但我就喜欢变态。”说完,琴酒看着安室的眼睛,笑了。
不是那种嘲讽啊、轻蔑啊、别有深意的笑,就是很淡很平常的。
安室才知道,原来琴酒也会平常地笑,笑得还很好看,让人的心跳都失了节奏。他暗暗希望对方以后只对他这么笑就好,否则多了很多情敌,他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