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我睡觉。”
*
降谷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等反应过来,已经任黑泽踩住那个地方。
黑泽这人很奇怪,明明外表冷得像冰,皮肤却比蚌k里的肉更n更软,而且容易留下印子。
他的东西很烫,黑泽的脚又微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肉上的筋都在不住地跳动。
降谷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心里莫名不服输。
如果在黑泽面前很快交待,好像太逊了。
他咬着牙坚持。
琴酒坐在洗手台上垂下眼帘,很颐指气使的模样,“你来帮我。”
降谷沉默了下,“行。”
他还是头一回帮人做这种事,除了羞耻,更多的是秘不可宣的x奋。无论出于自身,还是因为七年后的安室透,他对黑泽都抱着一股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想俯首帖耳,一方面又想独占鳌头。
降谷不是易出汗体质,这会儿掌心却湿漉漉的,盐分腌得伤口有点痛。他伸手握住黑泽,流下一点点殷红的血迹。
“脏死了。”琴酒瞥一眼说,推开他的手,握住他和自己。
“!”
降谷浑身强烈地过电,半边身体都麻了,那里更是c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还在胡思乱想时,黑泽恼怒的声音迎面传来:“你想累死我?过来点。”
降谷听话地走近,肩上蓦得一沉,距离极近的热气吹得他耳廓的绒毛都哨兵般地竖起。
“会了?你来弄。”
“……好、好。”降谷咽下口唾沫,顺势搂住黑泽的腰,免得他从洗手台上摔下来。
*
“仲夏夜之梦”的二楼,降谷卧室的笔记本发出微弱的光。屏幕上是今天接的外卖单,扣除成本计算出毛利。
七年前,外卖还不盛行。安室想提前做出来,帮仲夏夜多赚点钱,也报答丽子的收留之恩。
这只是一层目的,另一层目的是他专门看过,东都大学在这家店的辐射范围内,为此他这周特地跑了趟千叶,找到别所彻挚爱的柠檬。
虽然安室不想琴酒涉险,帮忙他朋友的事,但别所的命他打定主意要救。
安室去厨房泡了杯昆布茶,思考怎么让外卖顺利进到东都,能和别所顺理成章见面。
等回到房间,发现桌上的手机有个未接来电。
屏幕上是陌生号码。知道他这个手机号的人很少,推销也不会这么早。到底是谁?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琴酒。
琴酒的脾气差,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不太愉快,很有可能找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来闹他。
原来他买新手机了啊?而且还能不被教官收掉。
不得不说,琴酒总有本事让他大开眼界。
安室其实也很想他,研发菜单的时候想,准备外卖的时候想,但如何开口道歉,始终没想好。
他努力像Hagi一样左右逢源,但碰上真正想亲近的人总是做得不够好。
好友们的逝去在安室心里裹了层壳,经历了这么多次,他都没法习惯死亡。
谁能习惯呢?
如果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让琴酒死了怎么办?他已经眼睁睁看着琴酒从楼上坠过一次了。
安室抿了抿唇思考该如何开场道歉,过了会儿屏住呼吸回拨那个号码。
嘟嘟嘟——
嘟嘟嘟——
忙音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安室的表情非常懊悔。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出去泡茶。
*
又过了好一会儿,降谷感觉黑泽快到了。他明明可以再助一把力,却反常地停下来堵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