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又或许是想到静子遇人不淑,退圈后的一系列遭遇,五十岚没再说以前的事,而是话锋一转打趣起降谷和琴酒。
“其实这么看看,你们的关系和那时候我还有古川有点像。喂,黑皮,他现在的职位应该比你高吧?”
降谷含糊地“嗯”了声,五十岚见状,“过来人”似地端着胳膊:“这就对了。他啊,是不可能跟你真心合作的。就像刚才,装扑克脸对他来说容易吧?他也懒得装,反而故意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防,迟早被他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降谷若无其事笑笑:“真的吗?那照你这么说,他昨天晚上在温泉里亲我,也是为了引我上钩?”
五十岚听罢倒吸口冷气,“什么?你们两个男的!他、亲、你?”
他目光如炬,简直把琴酒的后背盯出个窟窿:“我还以为你x冷淡呢!不过说得也对,就你刚死命把我往锅里按的架势,一看就容易y求不满。”五十岚心有余悸地摸摸脸,又斗志昂扬地看向降谷,“他这、连美人计都用上了,但是!你也不能被他吃!要吃也是你吃他!”
“……”降谷有些好笑,想到琴酒在酒店里露出的那截小腿又哑口无言。
狗仔的直觉都那么准吗?一般人不会觉得琴酒是下面那个吧?
他抿了抿唇,琴酒一个毫无征兆的急刹,后排没系安全带的五十岚立刻重重地撞在前座的椅背上。
“哎哟。”他痛呼出声,琴酒透过后视镜面色阴沉地睨他,“再废话一句就把你舌头割了,送给静子泡酒。”
五十岚脸色骤变,好半会儿才呢喃了句:“静子喝不了酒的,她过敏。”
*
降谷提前给风见发了信息,让他蹲守在静子家附近。三人赶到后,风见的工作变成了看守五十岚。
得知琴酒跟上司在一起,风见做了好一阵心里建设——
面对对方时该用什么表情、站姿,要不要主动打招呼,怎么说话……诸如此类,他事无巨细地用缜密的逻辑预演数遍,总算从最开始的慌乱变得成竹在胸。
然后,他们来了。
风见噙着生硬的笑站在琴酒保时捷停车的必经之路上。门开了,先下来的是降谷,两人默不作声交换个眼神,降谷爽朗道:“又要麻烦你了,风见警官。”
风见假装隐忍地“嗯”了声,透过防窥玻璃,似乎能看见琴酒坐在驾驶座上的身影。
他深吸口气,等待和琴酒打照面的瞬间。
正想着,琴酒下了车,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目、不、斜、视、地!
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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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按响静子家的门铃,不一会儿静子来开门,见到琴酒和降谷时先一愣,继而眼里划过欣喜。尽管很快消失,也没能逃过两人的眼睛。
“两位警官,是阿彻的案子有什么新消息了吗?”
琴酒瞥她一眼,不置一词越过降谷走进客厅。
他们在沙发坐定,静子端了两杯泡好的花茶过来,笑道:“看你们昨天喜欢喝,今天我特地泡浓了一点,怎么样,给你们的那袋干花,回家后有试过吗?”